强子和其他几个心腹蜷缩在角落里,哪怕挤在一起互相取暖,依然抖得像筛糠一样。

    他们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,眉毛上甚至结了一层白霜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房门被撞开。

    司机马田哆哆嗦嗦地走了进来,怀里抱着几床薄得像纸一样的空调被。

    “威……威哥……”

    马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声音带着哭腔。

    “找……找遍了……客房部只有这种薄被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