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的痛苦。

    那会让她觉得女人不是人,不过是供男人发泄的玩物。

    苏律夜压下心底的暴戾,把木鱼的身体又仔细检查了一遍,这才动手帮她穿衣服。

    雪枝的手伸过来想要帮忙,都被她给避开了。

    雪枝有些愕然,偷偷看了一眼苏律夜,自觉的闭上了嘴巴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察言观色是这深宫里的第一重要事。主子要做的事情,不要好奇也不要无脑的阻拦。

    苏律夜帮木鱼穿好衣服,轻轻摸了摸她栗色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按照你的心愿去报仇,绝对不要心软,他们都该死。”。

    木鱼愣愣的看着苏律夜,没有说话,只是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衣角。

    除了阿妈从来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帮她穿过衣衫,她10岁就没有阿妈了。

    死后,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见到阿妈。

    阿苏自觉的褪去身上的衣衫,自顾自的说着身上的伤痕。

    比起木鱼,阿苏身上的伤痕要少得多。除了一些擦伤,也就是肩上有两道特别明显的勒伤。

    至于腿上和手臂上的那些疤痕,大多应该是被磕到碰到或者不小心被树枝之类戳到的疤痕。

    苏律夜能认得出来,对于阿苏说她是找矿人的身份虽然不能确定,但是这个女子经常干农活和进山大约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阿苏,你们识字嘛?”。

    木鱼连连摇头,阿苏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道:

    “愚奴哥教过我一些,能写自己的名字,也认得一些简单的。”。

    苏律夜再一次推翻了心里的猜测,那点因为木鱼的遭遇产生的同情一下子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们村算是比较富裕的村庄了。即便如此,村里认识字的人也不超过五个,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阿苏能看得懂账本嘛?”。

    阿苏抿了下唇,犹豫了半天还是犹犹豫豫的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苏律夜坐回了凳子上,漆黑的眼睛里一片澄澈。像是能透过人的皮肉,看清楚别人心里怎么想的似的。

    “愚奴是做什么的?”。

    苏律夜冷不丁的一句话,木鱼下意识的去看阿苏。

    阿苏不自觉的咬手指,过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贵人们经常来村里,需要一些人保护他们的安全。愚奴哥是村里保护队的队长。除了保护贵人们,还要看管山里的铜矿。”。

    “贵人们嫌弃村里人笨,许多经常接触贵人们的男人都被教认字。愚奴哥比他们都聪明,学得好,能认字也会看账本。”。

    阿苏越说停顿的地方越多,声音也越来越小,好似怕被人听见似的。

    苏律夜越听心越冷,怪不得沙凌川让她不要被骗了。

    这个阿苏真的很聪明,她说的话真真假假的掺杂在一起。大约避重就轻的只说对她们有利的话,其他的能不提就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