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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刚亮,桑晚的生物钟就唤醒了她的身体。遮光帘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,一丝光亮都没有泄进来。
身下的床垫严丝合缝贴着她的身体,睡感和沙发完全不同。
怎么回事?这是哪里?
桑晚胡乱摸到床头灯,灯光亮起那一刻,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主卧的那张大床上。
身边的床单平整,所以男人没有和她同床共枕,桑晚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。
就在这时门开,夜聿穿着一身睡衣出现在门边,“这么早就醒了?”
桑晚抓着床单有些紧张,“嗯,习惯了。”
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她忙不迭点头:“挺好的。”
“浴室我让人准备了洗漱物品,衣帽间左侧也有换洗的衣服,你收拾完下来吃早餐。”
桑晚本以为他是给其他女人准备的,当她拉开衣柜的门,看到那些崭新还带着吊牌的女装全是自己的尺码以后愣住了。
两人前晚才领完证,所以这些衣服是他昨天让人准备好的。
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也都是成双成对的,甚至连女性护肤用品都一应俱全。
桑晚回赠客户礼品的时候见过这个牌子,市面没有售卖,是私人定制的高端产品,一瓶面霜价值几十万,一个系列几百万。
桑晚没有拆封,也不便使用浴缸,用淋浴冲洗完身体,顺手拿起女士浴衣。
当她目光落到旁边那件眼熟的男士浴衣时,桑晚陡然反应过来,之前在酒店入住的套房并不是随随便便的房间!
她穿过的那件浴衣是夜聿的!
所以自己留下的那条睡裙他看到了吗?
应该不会吧,他那么忙,估计早就被清洁人员丢了。
桑晚胡乱套上衣服,离开前还不忘清理好浴室和卧室。
下楼看到坐在桌边西装革履的男人,她的耳根泛着红。
夜聿朝她看来,她一如既往工作装。
白衬衣黑西装,黑色九分裤,黑色细高跟,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,干练又简洁。
“夜总。”桑晚恢复了神情,通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。
“我说过私底下不用这么叫我,坐。”
夜聿表情很淡,没什么喜怒,但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,只剩下服从。
佣人从厨房走出来,对桑晚的出现并没有意外,她温柔地开口:“太太,第一次见面,我还不知道您的口味,一会儿您可以跟我仔细说说喜好。”
“你太客气了。”
夜聿介绍道:“这是雪姨,以后由她负责照顾我们起居,她的先生齐叔是司机之一,还有位名叔是我的管家,他最近出门办事,过段时间你就会见到他了。”
桑晚完全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方式,一顿早餐也没吃多少。
她就像是路边的小乞丐,日常就是受苦受难,突然有天别人将她接到了皇宫,说她是小公主,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只会让她惶恐。
夜聿也察觉到了这一点,也就没有介绍自己的家人,用过早餐两人一道去公司。
齐叔开车,桑晚本能要去坐副驾驶。
夜聿盯着她,声音沉沉的:“坐后面来。”
“是,夜总。”
助理的身份就像药物输到了她的血液之中,一时半会都改不掉。
夜聿也不再纠正,让齐叔升起隔板,将后排单独隔绝出来。
两人还从来没有在这种封闭的空间待过,察觉到她很紧张的样子,夜聿说了一句:“我补个觉,到了叫我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