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教你这样的?疼也不说。”

    桑晚垂下头,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苦笑:“习惯了,反正说了也不会有人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。”

    夜聿取来医药箱,用冰袋裹上纱布,小心翼翼贴在她的伤口处。

    冰凉刺激感袭来,桑晚本能一颤,夜聿低声提醒:“你可以叫出来,发泄也好,告诉我也罢,不要忍着。”

    男人替她固定好冰袋,又倒了些生理盐水沾湿无菌纱布,动作轻柔给她清洗手心的伤口,清创后涂上碘伏,等干透后再抹上一层药膏,用纱布包扎固定。

    膝盖上的伤口也如法炮制,生理盐水敷上去的时候她轻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虽然很小声,埋头处理的男人微微勾唇,“哼得真好听。”

    哪有他这样的人,人家叫一叫,他都能夸一句的。

    “还有伤吗?”

    桑晚本能夹紧了大腿,她从管道下来时,大腿内侧也擦到了一点,但这个位置太过尴尬,她忙回答: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夜聿摸透了几分她的脾气,冰冷的眼睛审视着她的心虚,“小骗子,还有哪里受伤了?自己说还是我亲自给你检查?”

    桑晚别无他法,只得小心翼翼开口:“大腿,不过只是一点点擦伤,都不怎么疼,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男人眉宇间掠过一抹冷意,想着这丫头胆小,他强行压制心里的怒意,就怕再一次将她吓哭了。

    桑晚看似坚强,那都是逼着自己独立罢了。

    她常年被家人忽视,内心极度缺爱,心性比谁都要坚强独立,却也比谁都要柔软纯粹。

    夜聿压着嗓音:“腿打开,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不大,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命令口味,让桑晚别无选择。

    她咬着红唇,不敢看他,转头将注意力放在窗外的烟花,在他的注视下,缓缓打开了双腿。

    果然有一处浅浅的擦伤,夜聿将药膏在掌心乳化,火热的掌心贴了上来。

    这样敏感的地方,桑晚身体一颤,口中软绵绵泄出一声低吟。

    夜聿漆黑的瞳孔渐深,他看着女人那张潮红的脸,猜到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俯下身,一手撑在浴缸边缘,偏头在她耳边低哑道:“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