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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山羊胡身上没有暗异的气息，沈川用心法震碎门锁直接冲了进去。没等山羊胡反应过来，便被沈川拎着衣领从窗口跳了下去。
“啊！”
惊呼声被捂在嘴里，只剩满眼惊恐。
被沈川扔进车里，便将身体缩成一团，硬是在狭窄的空隙里跪下求饶。
“两位大侠……不是，高人……求你们放过我，我只是拿钱办事，别杀我！”
山羊胡对两人的称呼不同寻常，可见他是见过暗异的，否则按照正常情况，应该称呼先生小姐之类的。
沈川冷笑，手掌悬在他头顶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们不是普通人，就该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，不说实话我立马弄死你，对了，我会让你看起来死的无病无敌，法医都验不出来。”
“就像你害死的那些老人一样。”
山羊胡见瞒不住了，全身不断打着冷战，也只能从实招来。
据他说，这家疗养院是他姐姐开的。
“我姐比我大八岁，家里什么事都听她的。我没考上大学，我姐出钱送我出国混了张心理医生的证，只是我啥都没学会，在国外找不到工作，便又回到国内。”
“我姐原来是做南省建材的，后来她男人死了，几个小叔子和她争家产，她一个女人哪里争得过，带了一些钱回到安市。”
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，之后他姐姐做过不少生意，都没赚到钱，看出疗养院前景好，便开了这家。
又见山羊胡年近半百无所事事，好在有张心理医生的证，便让他来疗养院当心理医生。
本来也没指望他真能起到什么作用，只是挂个名添一项与同行竞争的优势。
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怕话一说完沈川就弄死他，山羊胡拉拉杂杂说了半天，就差把他姐当年怎么勾搭有妇之夫的姐夫上位的事也说一遍。
在沈川冷眼警告下才说重点。
“大概半年以前，有一天晚上我姐突然让我去她办公室，当时她眼睛亮得吓人，很兴奋的样子。”
“摸着自己的脸说，她找到变回年轻貌美的方法了。”
“我姐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漂亮，要不我姐夫能为了她抛妻弃子娶了？”
“可是老了就是老了，哪有返老还童的办法？”
山羊胡以为他姐想去做医美，怕她花钱极力劝阻，他姐却让他不要管。
“之后就教我一套话术，让我……让我每天夜里在那些老人睡熟后念叨一遍。”
看来与暗异直接接触的是山羊胡的姐姐，而暗异许诺给她的便是让她变回年轻貌美的样子。
沈川又问了他几个问题，确定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以后，直接他把拖出车外种进了地里。
“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安心看沈川的目光有些复杂，倒不是认为他做的不对，对山羊胡这种因一已之私就成为暗异爪牙的人，绝不能心软。
只是，她记得半年前调查沈川时，他和现在差别太大，叶震天甚至担心他难当大任。
如今看来，是她们杞人忧天了。
沈川感觉到安心的目光，清理掉最后一点可能被发现的痕迹，转头平静与她对视。
“一辈子优柔寡断不就成废物了？那我这凤凰合格不也浪费了？”
安心无言以对，微微绽开一个笑。
“你说的对，凤凰命格万年难见其一，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处理完山羊胡，两人按照他提供的地址找到他姐家，也是一座二层小别墅，不过比起冯墨的别墅要差得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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