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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首当其冲就是赵族长和赵秉义。

    赵秉义心头一紧,口是心非道:“都看我干啥?”

    “宏文堂哥在时,我与他最好,我怎么可能放火烧他家房子?”

    他心道,他虽说眼馋赵宏文留下来的田地,可他家的宅子也不错。

    只可惜,赵宏文还留了个儿子。

    那几个丫头还护地这样紧,他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……

    这么一想,似乎放火是个不错的主意?

    不过望着被烧成黑炭的三间厢房,赵宏文的妻子儿女却安然无恙,心里不由惋惜……

    赵族长望着被烧得不成样子的西厢房,则心疼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恨不得说你们这些小丫头片子守不住老赵家的财产,不如就交给我……

    赵族长的婆娘林氏忙不迭问沅娘:“沅娘啊,你家库房可放了什么值钱的东西?”

    赵沅娘抱着溪娘,浣娘抱着阿显,洗娘则站在沅娘和浣娘中间,紧紧挨着自家长姐和二姐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爹去后,就把正厅私塾的桌凳都收在库房里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库房,敛下眼眸,装出伤心的样子,“都烧成焦炭了。”

    林氏听了,也是心疼。

    当时赵秀才办私塾,那些桌凳都是找木匠打的,用的料虽不是最好的,可都十分扎实。

    就怕不小心把谁家孩子摔了磕碰了。

    好好的东西,说没就没了。

    赵沅娘见赵族长在那三间烧焦的屋里转了好几圈。

    谢里正也不例外,他一直站在秀才爹生前的书房外面徘徊。

    她主动说:“今日之事,多亏了乡亲们。”

    她认认真真给在场的同村深深鞠躬。

    自重生以来,赵沅娘一直都知道,秀才爹死后,自家形势严峻。

    所以哪怕直接跟族人对抗,她也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总好过跟上辈子一样被自己的族人坑死。

    可今天的事,让她意识到,光是对抗族人还不够。

    这个家没有成年男人撑腰就是最大的短板。

    吴成胆敢趁夜带人潜入她家,无非就是因为她爹没了,一家的孤儿寡母,任人欺凌!

    可家里没有成年男人这事暂时无法改变。

    她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柳氏受到了惊吓,一口气没转过来,还晕着。

    可这天黑路滑的,也不好专门去镇上请大夫。

    沅娘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看了看,说是心悸受惊,得养着,晚间也得有人看着,以防一口气没喘上来,出大事。

    沅娘自然听着。

    当晚,等村民们都离开后,就把自己的床搬到了柳氏房里去了。

    沅娘这一动,几个小的也都搬了过去。

    好在赵秀才和柳氏的房间大,搬过去两张小床,再加上柳氏和赵秀才原本的那张床,挤一挤还算宽裕。

    不过被这么一闹,姐弟几个都有些睡不着。

    特别是赵显。

    他年纪小,精力旺盛,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,如今更是上蹿下跳不能安生。

    沅娘躺在柳氏身边,时不时摸摸她的鼻息。

    确定柳氏还活着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溪娘贴着长姐,洗娘紧跟着溪娘。

    二姐浣娘睡在最外边,阿显则睡在三姐洗娘和二姐浣娘中间。

    阿显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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