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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氏惊喜夜,股价飙升新高。靳锦行穿着一条洁白的鱼尾礼服,像个精心装点的吉祥物,摆在靳玄身侧。
香槟的泡沫,尚未在杯沿完全消散,流光溢彩的觥筹交错犹在眼前。
靳玄微醺,志得意满,几乎是半拥半拽地将她拖入电梯。
电梯门合拢,奶茶棕短发、金丝眼镜背后的假面彻底从靳玄身上剥落,露出蛰伏已久的奸恶之相。
两条长腿霸道地卡住那摇曳地鱼尾裙,他将她禁锢在轿厢角落。
温热的酒气喷薄。
她颈侧敏感,忙咬紧牙关。
他欺而上,裹挟着赤裸裸的贪婪。
“姐姐,”
他低沉的嗓音像裹了蜜糖的毒药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灼热,欲将她点燃。
“一切都该是我的了。”
他,薄唇欲覆。
她,迅速地抽出了藏在晚宴包里的刀,猛地刺入他胸膛。
他眼中的志得意满骤然被难以置信取代而取代。
靳锦行冷嗤一声,“你这条畜生,也配?”
要不是沈秉怀冒死来见她,并为她策划了这场刺杀行动,靳氏险些就被这个畜生吞掉。
靳玄这条狗,本是她亲手牵回来咬人的,现在竟妄想反噬其主,妄图吞掉靳氏。
“叮——”
清脆的电梯声响撕裂沉寂。
梯门洞开,寒气混合着雨腥味涌进轿厢,沈秉怀带着四名黑衣人如铁塔般矗立在电梯外候命。
“把靳玄这条狗,丢进沪江!”她的声音如同冰锥砸落,满含恨意。
四道黑色的身影,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,鱼贯而入。
他们分立两侧,沉默得像四座墓碑。
紧接着,一个身影从更深的黑暗里踉跄走出。
是靳玄。
他满身是血,昂西装被撕裂成布条,露出底下翻卷的皮肉。
他的脸色惨白如纸,唯有那双眼睛,亮得吓人,死死地钉在她身上。
他朝她走来,每一步都在光洁的电梯地面上留下一个暗红的脚印。
他停在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他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靳锦行的头上。
湿漉漉的。
温热、粘稠,带着生命流逝的触感。
“姐姐……你这个杀人犯!”他开口,声音嘶哑破碎,带着鬼魅的呼啸声,“再也没法离开我了!”
。。。
锦行猛地睁开眼,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。
她喘着粗气,感觉头顶湿漉漉的温热。
她微微侧头,赫然对上两双湿漉漉的棕色眼睛,boy和雅恩,这两只小伯恩山犬正安静地趴在床头,毛茸茸的脑袋搁在爪子上,轻舔她的额头。
靳玄何时把它们弄了过来的?
靳玄从浴室走出来,就见她额间都是汗,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
靳锦行靠着床头坐了起身来,梦里梦到那么恐怖的他,正在气头上,也没搭他的话。
她顺势将两条暖烘烘的小狗搂在怀里,不怀好意地揣测,怎么找啊?这是打算拿他俩当人质,准备随时逼我就范?
靳玄见她无大碍,目光掠过她与小狗相依的温馨,眼底闪过一丝暖意,他走过去,坐在床边,指节挠了挠boy的头,雅恩小鼻尖凑近他,嗅了嗅,他嘴角勾起,挠了挠雅恩的下巴,有一搭无一搭地说,“明日家宴,我们得去。”
靳锦行心里咯噔一下,“家宴”二字,像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