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都不知道,那份离婚协议从来都不是因为倒计时消失才被扔下的。

    而是因为他的欺骗,隐瞒。

    以及虞氏可能因为他走向的原有的人结局。

    谢冥砚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紧紧的攥住,生疼。

    一双眼通红。

    虞晚静静的看着谢冥砚,半晌后轻笑了一声,一字一句道:“之前在宴会上那次,来的鼎盛的老板就是你吧,但你在包厢里看到了我,所以喊来了宋子阳。”

    谢冥砚张口想解释,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,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
    虞晚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,只是继续说着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写有关鼎盛的分析报告拿去给我爸交差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手里的相关资料都是鼎盛的,看我在研究鼎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“听我夸你有商业头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“在我说可以给你投资的时候,你又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我傻的可笑。”

    虞晚一字一句的说着,而后询问。

    谢冥砚垂在身侧的手指攥在一起,指尖深深的插进掌心也毫无察觉。

    在听到虞晚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瞳孔猛的一缩,嗓音都带上了颤抖,慌乱又急促。

    “没有,没有晚晚,我没有这样想过。”

    从来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晚晚傻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虞晚反问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谢冥砚几乎是立刻接话,生怕晚一秒对方就不相信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,有事情记得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偏偏没有,在你心里,我估计也没多重要,要不然怎么会骗我。”

    这才是让她最生气的,她明明强调过,有事情的话告诉她。

    她不在意谢冥砚是个反派。

    反派怎么了,不就是阴暗点,心思沉点,心机多点,外加算计别人。

    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不算计别人,难道等着被别人算计死。

    但她不喜欢那个被欺骗,被算计的人是她。

    谢冥砚的唇瓣颤抖,艰难的挤出几个字:“不是的晚晚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重要,没有人会比你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,”喉结艰难滚动,而后开口:“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谢宏毅对不起他母亲,他必须讨回来。

    谢时远说的没错,他就像一条阴暗里爬行的毒蛇。

    紧紧的盯着那些造成他母亲悲剧的罪魁祸首们。

    所以他暗中储存实力,为的就是等待时机,一旦成熟,便会咬其命脉,撕其血肉,让他们所在意的一切都化为灰烬。

    这就是公司成立的最初原因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一切告诉晚晚,不知道该如何坦诚。

    他怕,他怕晚晚会害怕这样的人自己,会厌恶这样的自己,会远离这样的自己。

    所以他不敢说,也不知道怎么去说。

    只能选择隐瞒。

    又害怕隐瞒会被戳破,所以想尽办法让公司可以合理化的出现在晚晚面前。

    可这一切都被他搞砸了。

    他试图用纸包住火,可却忘了,火会将纸吞噬殆尽。

    “晚晚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在身体上占主导的人,现在却卑微的祈求着原谅,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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