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皇帝坐在主位,姜月初坐在侧首。
而身为主人家的景王,只能憋屈地坐在了下首的客座上。
至于其他人......
一个个眼观鼻,鼻观心,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。
“继续啊。”
皇帝笑吟吟道,显然心情很好。
“不是流觞宴么?接着奏乐,接着舞,朕就是来看看,你们不必拘束。”
不必拘束?
您老人家坐在这儿,谁敢不拘束?
乐师们颤颤巍巍地奏起了丝竹,舞姬们僵硬地扭动着腰肢。
那原本清澈的水渠上,羽觞再次漂流。
只是这一次。
没人再敢吟诗作对,也没人敢大声喧哗。
整个宴厅,安静得只有那尴尬的乐声在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