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消息都传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此事......确有蹊跷。”

    “镇魔司似乎还在追查,可据我们的人回报,陇右道都司并未因此事大动干戈,反而......将那姜月初,直接招入了玄字营。”

    太后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奇怪。

    镇魔司向来护短得紧。

    如今一整队镇魔司之人消失的不明不白,姜月初作为唯一的活口,不被抓起来用十八般酷刑审问个底朝天,已是天大的侥幸。

    可她,不仅没事,反而还进了镇魔司?

    能让镇魔司的人,放下追究同僚惨死之仇,破格将其招入麾下......

    这丫头,怕是有几分古怪。

    说起姜月初,她自然是有印象的

    养在深闺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平日里最大的爱好便是读些诗词,画几笔丹青。

    性子也是怯懦柔顺,见了生人都会脸红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是如何在那等必死之局中活下来的?

    又是凭什么,能让镇魔司另眼相看?

    何况,一身本事,不可能是一蹴而就。

    此女怕是早就知道些什么,一直在隐忍。

    太后眯起眼睛,忽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一个姜月初......如此隐忍......究竟所谋哪般?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甘州。

    官道之上,八匹赤瞳驹卷着烟尘,一路疾驰。

    赤瞳驹乃是镇魔司专门培养出的妖马,脚程极快,可即便如此,从凉州府赶到甘州张掖,也足足花了三日。

    三日不眠不休,日夜兼程。

    饶是镇魔司的汉子们个个身强体健,此刻脸上也难免带上了几分疲色。

    刘沉勒住缰绳,从怀里掏出水囊,仰头灌了一口,转过头,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队伍末尾的身影上。

    风沙很大,吹得人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少女一身黑衣赤纹的劲装,衬得身形愈发瘦削,仿佛风再大些,便能将她吹走。

    可她偏偏就那么稳稳地坐在马背上,身形笔挺如枪,一手牵着缰绳,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腰间的刀柄上。

    风沙拂过她白皙的脸,却没能留下半分痕迹,反倒将她几缕被吹乱的碎发撩起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咳......”

    刘沉清了清嗓子,故意落后几个身位,与姜月初并行。

    “可还习惯?”

    毕竟是第一次出任务,这般日夜兼程,便是镇魔司的老人,也是有些吃不消。

    更何况一名少女。

    可他突然想起来,就是这样一具看似羸弱的身躯,一拳,便将鸣骨大妖,活活打死。

    自己问这话,实在是多余......

    一时间,竟是有些脸红。

    姜月初漠然答道: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态度不咸不淡。

    刘沉点点头,也不为意,已经习惯了她这般姿态。

    队伍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沉默中,姜月初忽然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那日金城县,出刀的那个,后来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正闷头赶路的几个汉子,下意识地放慢了马速,支起了耳朵。

    刘沉有些意外地转过头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,姜月初会主动问起别人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......许大人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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