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初点了点头,“那正好,晚上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三人又是一愣。

    刘珂皱眉道:“大人如今已是天字营郎将,是何等要事,竟需我等陪同?”

    另外二人也是点头。

    是啊。

    如今的姜月初,都已经是成丹境的高手了,整个凉州府都能横着走,什么地方,还需要他们几个鸣骨境去撑场面?

    “不是什么要事。”

    姜月初摆了摆手,说得含糊,“一个饭局,晚上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饭局?

    不戒和尚眼珠子一转,试探着问道:“大人,那地方......可有酒喝?”

    姜月初想了想福运楼那等地方,不确定道:“应该......有吧?”

    “有酒有肉?”

    “想来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不戒和尚脸上的表情,瞬间变得古怪起来。

    如此神秘,还要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陪着,又有酒有肉......

    他脑子里,瞬间浮现出某些挂着红灯笼的场所。

    乖乖。

    姜大人这是......要去喝花酒?

    还带他们一起?

    他连忙双手合十,一脸肃穆地躬身道:“阿弥陀佛,既是大人相邀,贫僧自当舍命陪君子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
    陈通和刘珂虽没想那么多,但见不戒都答应了,也只得应下。

    “行,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
    姜月初拍了拍手,“晚上我来寻你们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便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只留下三人在原地,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陈通看着不戒和尚,满脸疑惑,“你这秃驴,不是今日要去观音巷么?怎么还有空答应?”

    不戒和尚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没有解释。

    你们懂个锤子。

    去观音巷...是要自掏腰包的,哪有白嫖来的香?

    ...

    大堂内,徐长风正批阅着公文。

    听到亲兵通报,他头也未抬。

    “让她进来。”

    姜月初迈步而入,自顾自地走到案前数步,站定。

    “徐大人,近来可好?”

    徐长风缓缓放下手中的笔,抬起头。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,目光在少女身上停留了片刻,最终落在了她肩头那只栩栩如生的金线神兽上,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。

    “你如今已是天字营的郎将,与我分属不同营,便莫再叫我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姜月初像是才反应过来,侧过头,伸手拍了拍自己肩上的金猊,恍然大悟道:“瞧我这记性,都忘了这茬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这般明知故问的嘚瑟模样,徐长风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火。

    说来也是可笑。

    就在不久之前,他还觉得此女是块璞玉,想着若能好生雕琢,将来必成大器,甚至觉得她与自己在某些方面,颇为相似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,短短数十日,对方竟已一路爬到了六品郎将,快要与他平起平坐了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将那点纷乱的思绪压了下去,语气恢复了清冷。

    “说吧,来我这,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不能来?”姜月初拉过一张椅子,自顾自地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很忙。”

    “忙什么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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