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着莹润的光。

    “魏逸晨……”她在吻隙间低唤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,眼底蒙着一层水汽,更显动人。

    魏逸晨稍稍退开些,额头抵着她的,呼吸粗重,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:“再等等……到了沈府,就不能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沈紫影脸颊发烫,却还是忍不住凑上去,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,像只撒娇的小猫。

    魏逸晨低笑出声,再次吻住她。车厢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滚烫,衣衫在不经意间被揉得有些凌乱,却没人在意。此刻,他们眼里只有彼此,只有这偷来的片刻温存。

    直到马车快要抵达沈府,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魏逸晨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和发丝,指尖划过她红肿的唇瓣,眼底带着缱绻的笑意:“回去好好歇着,晚上我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沈紫影点点头,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,不敢再看他,只是埋在他怀里,心跳如鼓。

    马车稳稳停在沈府门前,魏逸晨将她抱下车,又替她理了理衣袍,确认看不出异样,才低声道:“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沈紫影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底带着羞赧与不舍,转身快步走进府门。魏逸晨站在原地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,才转身登上马车,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,唇角的笑意久久未散。

    魏逸晨目送沈紫影进了沈府,转身便吩咐车夫:“去皇宫。”马车调转方向,朝着皇宫疾驰而去,方才眉宇间的缱绻温柔已被一片凝重取代。

    踏入太和殿时,老皇帝赵珩正在翻阅江南送来的新奏报,见魏逸晨一身朝服,神色肃穆,不由放下朱笔:“逸晨?你今日不是告假了吗?何事如此急着见朕?”

    魏逸晨跪地行礼,声音沉得像压着千斤重担:“陛下,臣有一事禀报,事关重大,恳请陛下屏退左右。”

    赵珩见他神色,便知绝非小事,挥了挥手让殿内太监宫女退下。殿门关上的刹那,魏逸晨深吸一口气,将昨夜宫宴上的事和盘托出——从李婉柔设局下药,到沈紫影意外中招,再到自己将她带回府中照料,字字句句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。

    “……她并非有意失仪,实是遭人暗算。那药性霸道,无药可解,若非臣及时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魏逸晨的拳头在袖中攥紧,提及沈紫影承受的苦楚,声音都在发颤。

    赵珩听得眉头紧锁,拍案而起:“岂有此理!吏部侍郎竟敢纵容女儿行此龌龊之事!朕稍后便将她拿下问罪!”

    “陛下息怒,”魏逸晨叩首道,“此事尚有隐情。沈紫影……并非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