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心……我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……”
林乃香看着夏月灵痛苦的模样，眼中闪过一丝同情。
她虽然与夏月灵不算熟识，但同为女子，她能理解夏月灵这些年来承受的煎熬。
王羽沉默片刻，继续问道：“除了子时发作，每月月圆之夜，症状是否加倍严重？”
夏月灵猛点头，眼中恐惧更甚！
“每月十五，那种痛苦会持续整整一个时辰！”
“而且……而且我能感觉到，体内的寒气一年比一年重！
发作时的痛苦也一年比一年剧烈。
王羽先生，我……我是不是快死了？”
她问出这句话时，声音都在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