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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身披紫色绒羽,面如恶鬼,一个戴着面具,双眼猩红。

    简直比狼庭的执法队还要恐怖。

    毒翼扇动着翅膀,悬浮在半空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垂死的雪狼妖,学着疫鼠以往的神情,露出一抹猖狂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何人?”

    “听好了,老子是替这冰原上累累白骨索命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一只魔气凝成的爪子拍在了毒翼光秃秃的脑门上。

    “有点出息行不行!”

    疫鼠从阴影中显出身形,没好气地骂道,“咱们现在是有编制的祥瑞。”

    疫鼠清了清嗓子,一脚踩在那雪狼妖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“听清楚了,小狼崽子。”

    “站在你面前的,乃是神尊座下,行走神使,祥瑞之首,排名第一,要你命的鼠大爷!”

    毒翼揉了揉脑门,也没生气,反而嘿嘿一笑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,鼠哥说的对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都是祥瑞,专门来送你去西天的祥瑞!”

    雪狼妖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它还没来得及求饶,疫鼠脚下猛地用力,瘟疫之力爆发,瞬间断绝了它的生机。

    “第十七个据点了。”

    疫鼠收回脚,熟练地把狼妖打包捆绑,随手扔给毒翼,“接着,都带回去,这些都是大人需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用他们的血肉还债,也算给下辈子积德了。”

    毒翼接住妖尸,随意扔在背上,身形胀大数十倍,迎风而起。

    “鼠哥,这狼庭的余孽也不经打啊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,结果全是软脚虾。”

    “别大意。”疫鼠眯着猩红的眼,看向风雪深处。“你看前面那是啥地儿?”

    疫鼠指了指前方风雪掩映下的一座巨大堡垒,巍峨壮观,又十分冰冷。

    “去看看?”

    两人循着踪迹,一路来到堡垒门前。

    他们只觉得这里的气氛,与之前那些妖气冲天的据点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没有血腥味,没有杀戮气。

    毒翼收敛了翅膀,落在满是冰霜的城墙上,惊讶地看着堡内。

    放眼望去,整个霜雪堡的庭院里,立着无数座冰封的坟墓。

    每一座坟墓前都插着断剑或者是简陋的木牌,虽然简陋,却被人打理得一尘不染。

    而在这些坟墓之间,还有一些雪妖在默默地清扫着积雪。

    它们看到毒翼和疫鼠这两个煞星降临,也依旧在工作,动作轻柔。

    毒翼眉头紧皱:“这地方干净得不像话,他们在干嘛?”

    毒翼是凶煞命格,对煞气很敏感,连他都感觉不到的,就是真没有了。

    疫鼠也是一脸懵逼,他甚至看到一只小雪妖正拿着一朵冰花,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座无名孤坟前。

    两人穿过庭院,那些雪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,甚至主动让开了一条路。

    霜雪堡深处,是一间简陋的铸剑室。

    炉火早已熄灭,只剩下一个冰堆而成的剑炉。

    而在那剑炉之上,疫鼠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。

    是用剑尖硬生生刻上去的,字迹深陷冰层,边缘泛着暗红色的血迹。

    疫鼠凑近了些,伸手轻轻拂去上面的薄霜。

    字迹显露出来,只有寥寥两句。

    “此身已污,此心未冷,剑锋所指,只为亡魂讨一笔血账,问一句公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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