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大国符号,变成了真正活着的神明。

    而这,仅仅是个开始。

    雨,依旧在下。

    但在这片被木叶查克拉照亮的土地上,寒冷正在退去。

    木叶的软刀子,已经深深地插进了雨之国的心脏,并且……拔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不远处,猿飞日斩看着那些捧着粥碗痛哭流涕的难民,又看了看远处漆黑的夜空。

    他轻轻磕了磕烟斗,低声自语:

    “团藏啊团藏……你这一手,恐怕会让半藏比死了还要难受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哪里是施舍,这分明是在……诛心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雨之国那阴霾终日、仿佛连空气都浸泡在霉味里的前线归来。

    火之国的阳光简直就像是一记温柔的重拳,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归乡忍者的心巴上。

    脚下的路面从泥泞不堪的烂泥塘,变成了平整坚硬甚至画着清晰白色分道线的沥青大道。道路两旁不再是枯死的树木和满眼的断壁残垣,而是连绵不绝的金色麦浪,随着微风起伏,发出令人心安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!这该死的太阳!这该死的干燥空气!本大爷终于活过来了!”

    自来也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,脊椎骨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。

    他用力甩了甩那一头狂乱的白发,仿佛要将雨之国的每一滴晦气雨水都甩进下水道里。

    “笨蛋,安静点。”

    大蛇丸走在他身旁,虽然嘴上嫌弃,但他那双金色的纵长瞳孔也不自觉地微微放大,贪婪地注视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繁华景象。

    即使是像大蛇丸这样冷静理智的人,此刻也不得不承认。

    当那巨大的绿色木叶大门出现在视线尽头时,心脏跳动的频率确实快了几分。

    那是归属感。

    是在经历了外面的冰冷、残酷与杀戮之后,对于“家”这个概念最本能的渴望。

    跟在两人身后的,是第一批轮换回村的一百名中忍和下忍。

    他们身上的马甲大多带着破损和洗不掉的暗红血渍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。

    但此刻,看着那扇敞开的大门,看着门楼上那个巨大的“火”字岩雕,所有人的眼神都亮得可怕。

    “回家了……终于活着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有人低声呢喃,声音哽咽。

    队伍行进到大门前,按照惯例,他们需要去旁边的登记处进行繁琐的身份核验。

    然而,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平日里只有两个看门中忍值班的大门口,今天却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身穿崭新制服的警务部宇智波成员,他们挺胸抬头,列队致敬。

    在大门的正中央,并没有那张冷冰冰的登记桌。

    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身穿洁白御神袍背负双手静静伫立的身影。

    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没有戴火影斗笠,那一头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,下巴上的交叉刀疤不仅没有破坏他的亲和力,反而增添了几分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可靠。

    他就像是一个等待孩子放学的父亲,或者是一个守候游子归来的老家长。

    就那样自然而然地站在那里,脸上挂着笑容。

    “火……火影大人?!”

    走在最前面的自来也猛地停下脚步,脚底在沥青路上摩擦出一声刺耳的“滋啦”声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眼睛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视觉。

    “团藏老师?”大蛇丸也愣住了,那双总是充满了算计和探究的蛇瞳里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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