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身上。

    “难道..”

    一个更大胆的猜想,

    “难道江以景是应双城的私生子?”

    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她自己否定了。

    以应双城的身份地位,即便真有私生子,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。至多被媒体写成几天的花边新闻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
    她将钱包仔细塞回外套内袋,暂时压下了这个猜测。

    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一声模糊的呓语让戚砚芯回过神。

    病床上的江以景无意识地蹙着眉,手指在空中虚虚地抓握着,像是企图抓住什么似得。

    戚砚芯轻轻握住他晃动的手,安抚似得拍了拍。

    掌心相触的瞬间,江以景明显怔住了。

    他缓缓睁开眼,蒙着水汽的瞳孔里映出戚砚芯的轮廓,他有些困惑:“嗯?”

    戚砚芯凑近他,轻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,只是又闭上眼睛。一滴泪悄无声息地从他眼角滑落,带着浓重的鼻音,在戚砚芯的手心里蹭了蹭:“我好想你,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