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做错了么?”

    裴怀洲声音低不可闻。

    “我又输给他了?分明我先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他猛地捂住嘴唇,脊背弓起,浑身止不住地颤抖。断断续续的干呕被堵在喉咙里,最终悄无声息。

    阿青赶来时,池中男子已直起身,面容如常,唯独眼尾肌肤残留绯红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”裴怀洲上岸,笑声很轻,“我应当投其所好,珍而重之,真心喜爱阿念,才能让阿念喜爱我。”

    “她终会知晓,我才是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