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胭脂,唇瓣微张,润泽诱人。

    夏季衣衫单薄,躺卧的姿势更勾勒出胸前微微起伏的曲线,腰肢纤细,不盈一握。

    萧彻站在床边,目光如同被钉住一般,牢牢锁在她身上。室内静谧,只有她清浅的呼吸声和自己逐渐沉重的心跳。

    那股刚刚在路上被强行压下的燥热,此刻在无人注视的私密空间里,再次汹涌地席卷而来,比之前更甚。

    他缓缓俯下身,靠近那张近在咫尺的娇颜。她能感受到她呼出的、带着荷花酿甜香的气息,温热地拂过他的面颊,如同最轻柔的诱惑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她微张的、水润的唇瓣上,那抹嫣红仿佛带着魔力,吸引着他不断靠近、再靠近……

    只要再低一点,便能攫取那份他肖想已久的甘美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骤然粗重,眸中翻涌着深沉的欲念与挣扎。指尖微微颤抖,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抚上那细腻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一声极轻、却带着清晰提醒意味的呼唤在珠帘外响起。是赵德胜。他并未入内,只是隔着帘子,声音压得极低,“云珠姑娘……怕是快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声音如同惊雷,瞬间劈开了满室的旖旎与混沌。萧彻猛地直起身,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,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的汹涌已被强行压下,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。

    他深深看了一眼榻上依旧酣睡的沈莞,那眼神复杂难辨,包含了太多未能宣之于口的渴望与煎熬。最终,他什么也没做,只是细心地拉过一旁的薄丝被,轻轻盖在她身上,掩住了那诱人的曲线。

    然后,他决然转身,步履略显急促地离开了沁芳阁,仿佛多停留一刻,那脆弱的理智便会彻底崩盘。

    赵德胜见他出来,面色如常,只是气息微乱,心下明了,不敢多言,连忙低头跟上。

    沈莞这一觉直睡到暮色四合。

    她醒来时,只觉得脑袋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,昏昏沉沉的,太阳穴隐隐作痛。她撑着身子坐起,揉了揉额角,努力回想午膳后的事情。

    记忆有些模糊,只记得荷花酿很好喝,自己似乎贪杯了,然后……好像是姑母让皇帝表哥送她回来?

    再往后,便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,似乎有人抱着她……行走间很稳……还有一种……清冽好闻的气息……

    是云珠和玉盏扶她回来的吗?可那怀抱的感觉,分明有力而宽阔,不像是丫鬟……

    她甩了甩依旧沉重的头,试图驱散这些混乱的念头。

    罢了,想不起来便不想了,横竖是安全回到了房里。许是醉得厉害,感觉都错乱了。她素来不是钻牛角尖的性子,既然想不通,便索性抛诸脑后。

    晚膳依旧设在临水榭中。太后休息了一下午,精神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沈莞虽还有些宿醉的乏力,但梳洗过后,也恢复了平日的清丽模样,只是眼底还带着一丝未曾完全消散的慵懒。

    席间,太后关切地问起她可还难受,沈莞忙说无碍了。为了转移话题,也为了让气氛轻松些,她说起了家中兄长沈铮定亲的趣事,言语间满是为兄长高兴的雀跃。

    “赵家姐姐性子爽利,和大哥正是互补。叔母说,婚期就定在冬月里,到时候京城也该下雪了,红妆素裹,定然好看。”她说着,眼中闪着期待的光。

    萧彻安静地听着,目光落在她谈及家人时那鲜活灵动的表情上。直到她话音落下,他才仿佛不经意般开口,语气平淡:“既如此,往后你既唤朕一声表哥,也不必总是‘陛下’、‘皇帝表哥’这般生分。朕与沈铮年岁相仿,你亦可唤朕一声‘阿兄’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太后先是一愣,随即眼中便漾开了难以抑制的欣慰与喜悦!皇帝这是……真的把阿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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