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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老头只是对两人点点头,立刻转向李胜利说道。“小棋王!没想到我们还能遇到,看来这一趟不寂寞了,哈哈!”
李胜利仔细打量了一下老者,只是感觉有些眼熟,那几天败在他手下的老头太多了,又没有刻意去记忆。
“您是?”
“哈哈,小棋王,那天被你杀的就剩下一个老将和马,有印象没?”
老人一提醒,李胜利想起来了,确实是,老人棋力还是很厉害的,要不是走错一步,最后可能以和棋结束。
“是您啊,我想起来了,唯一一次差点输掉的棋局。”
两人聊天时,两名中年人一直站在旁边,没敢坐下。
老人位置正好是李胜利的下铺,帮着老人把行李放到了床铺上。
此时,老人才把目光放到了两个中年人身上。
“小冯,小吕,坐,别站着啊,没想到遇到了你们两个。”
接下来三人的谈论李胜利就没有参与,通过他们的谈话,李胜利知道了几人都是在政府部门工作,这次去上海也是因为公务。
路途中的几天,李胜利除了吃饭、睡觉、上厕所,剩余的时间都被秦老借用。
秦老跟后世的赌徒似的,腰里揣副牌,逮谁跟谁来。
行李中还就真有一副小型象棋。
离别时,秦老把电话给了李胜利,说如果在上海遇到麻烦,可以打电话给他,他会在这里停留半个月的时间。
告别后,根据记忆,李胜利来到南京路附近,找到了一处高档旅店,拿出证明信,开好房间。
虽然是卧铺,可是在火车上,休息的并不好,加上还要随时被拉壮丁,很是消耗脑力。
回到房间,洗漱了一下,就躺在了床上,想着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安排。
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1951年7月28号。
吃完早点,来到南京路的大街上,周围叮叮当当的有轨电车声、小贩的吆喝声,还有从远处传来的游行队伍,高喊抗美援朝的声音冲进脑海。
七月底的上海,闷热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。
李胜利穿着一件全新的短袖衬衫,长裤,棕色皮鞋。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,很快就融入了南京路熙攘的人流。
一路打听,来到了一家杂货铺门口,默默地注视着对面那块“大康西药行”的招牌。
招牌很新,金色的字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亮光,门面看起来也比旁边几家店堂亮堂得多,进出的人流也透着一种异样的繁忙景象。
他来这里的目的,就是要拿到大康西药行以次充好、坑害志愿军将士的确凿证据。
不能直接进去盘问,打草惊蛇。需要等他们把所有的货物封装完毕,进行交接时,再来个人赃俱获。
王康年能在上海滩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上下肯定要打点,而且绝非小数目,也绝非一个人,可能已经编织了一张关系网。
但是,这张网无论有多大,李胜利都要给它捅破,要给它连根拔起,前线战士不能让他们流血,再流泪。
既然地方找到了,那么李胜利思考了一下,就计上心来,自己现在就是某个大老板下面,一个采购人员。
做了那么多年的销售,这点话术还是难不倒他。整理了一下衣服,仰起头,快着二五八万的步伐,来到对面大康西药行。
进门就对着门口的职员说大声问道。
“你们王老板在吗?有笔大生意跟他谈。”
店里职员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胜利,气势和行头很是吼人。
“同志,您先坐,我通知一下我们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