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宽敞,显然是被打通方便赌博。几盏明亮的汽灯吊在房梁上,照得屋内如同白昼。

    屋子中央,摆着几张赌桌,有牌九,有骰子,周围挤满了形形色色的赌客。

    此刻,这些赌客们,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声、桌椅碰撞声、银元滚落地声乱成一片。

    大多数人看到手枪,听到公安,下意识地听从命令,惊慌失措的双手抱头蹲了下去,但也有几个输红了眼或赌兴正酣的赌徒,似乎还想有所动作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枪声响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