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怕死的敢去抢劫警局。
当然，这种概率为零。
“对了姜愿妹妹，我们除了电话之外好像没其他联系方式，我能加一下你的V信吗？”柳羽突然想起这事来。
她跟姜愿一直是用电话或短信沟通交流，没有其他联系方式！
电话跟短信交流，哪比得上V信啊，没事还能闲聊两句。
“好。”姜愿点头，掏出手机。
柳羽毫不犹豫掏出手机，扫了下姜愿的二维码，添加好友。
姜愿通过。
姜愿抬头，看向江宁渊，犹豫了一下后开口，“呃，江影帝，要不我们也加个好友？”
从她跟柳羽加好友时，就有一道视线一直注视着她。
她想忽略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