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一般脸通红的,很大几率是发烧了。

    明日是宁家祖先祭祀的大节,他身为君王需在场给自己祖先们上第一柱香。

    大节举国上下庆祝欢庆,这节骨眼上他不能生病,也不能出事。

    若他生病或出事无法出席,会很麻烦。

    其他人的命格没他的命格好,命也没他的命重,由其他人代替他上第一柱香火的话,说不定会损别人的寿命。

    这个其他人里,亦包括池王。

    池王虽也姓宁,是渊帝的亲叔叔,可他的命没他的重。

    若由池王上香祭拜,跟拿命博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虽说她也可以上第一炷香,可她只是离国的国师,国师给君王的祖先们上地一炷香,有些倒反天罡了。

    就算她答应,朝上的大臣以及离国的百姓们都不会答应。

    所以,他暂时不能生病。

    少年宁渊剑眉轻蹙,心里的躁动因眼前之人这一句陛下二慢慢平息。

    陛下?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她始终只当他是陛下。

    哪怕撞见她洗澡,她也能波澜不惊地喊他陛下。

    她还真是十年如一日。

    少年宁渊回过神,咳了声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
    这里是天浴池,是他泡澡的地方。

    寻常人不会不识相来此处。

    虽说她不是寻常人,但是——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来此处。

    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不信在这遇见她是碰巧。

    “难道…是一天没见孤,想孤了?”少年宁渊调侃道,嘴角扬起一抹弧度。

    但是,眼前的小啊無脸上依旧没任何反应,只是那双漆黑得像黑曜石的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见小啊無没反应,少年宁渊也没半点失落。

    毕竟——

    她一直都是如此。

    不是么?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,不管他与她说多少调侃的话,她总是这样。

    若是可以……

    若是可以,他真想看她露出其他表情啊。

    比如在他面前笑一个。

    从认识她开始,他就一直想象着她笑起来的模样。

    在梦中时,他见过。

    可那到底是梦,不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“一直听闻天浴池的水与普通的水不一样,是活泉水,除了能美容养颜还有缓解疲劳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啊無一直想来,但没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恰好有空,便来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小啊無波澜不惊道。

    “陛下说过,啊無可以随时来此。”小啊無见少年宁渊不语,补充道。

    天浴池造成之时,他便说过,她随时可以来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他好像不想她来。

    不然,为什么不看他?

    他生气了吗?

    “恩,你随时可以来。”少年宁渊点头应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,下次来时提前与朕说一声,朕好……好避开些。”少年宁渊继续道,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般。

    以前他是小,可现在他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。

    这一次他能忍住,下一次呢?

    他真怕下一次见了此情此景,会对她做出其他事来。

    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理智的,但是……

    在她面前,他无法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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