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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少年宁渊与大臣们一起待在院子外,心却飘向远方,担心小啊無。

    房间内的叫声戛然而止,紧接着产婆的声音响起,让少年宁渊回了神。

    “生了生了,是个男孩。”

    听得生了时,大臣们悬着的心松下。

    大人与小孩平安无碍便好。

    少年宁渊表情虽严肃,但听得生了时,心也松了几分。

    玉如雁的祖父是先帝的太傅,至于她父亲,与她一样,身子孱弱,在玉如雁出生没几年便去世了。

    玉家靠着玉如雁与玉老太傅撑着,她身子孱弱,从小靠药续命。

    在他还是太子,小啊無还没来离国之前,他父皇时常带他去玉府。

    既去玉府,少不了会与玉如雁碰面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玉如雁与那些达官贵人家中的小姐没什么两样,可与她碰过一次面后,他对她有了改观。

    她饱读诗书,却不骄纵自负,是个能交的朋友。

    “陛下,王妃……王妃请您入房。”一丫鬟打开房间,开口道。

    少年宁渊眉头紧蹙,迈着大步踏入房中。

    他虽无子嗣,也见过别人临盆。

    在他与小啊無南下之时,一个孕妇在途中临盆,小啊無接的生。

    临盆之后,妇人会很虚弱,更需要的是休息。

    如今玉如雁正是需要休息之时,却命人请他入房。

    一看便知道她是有话要跟他说。

    房内,淡淡的熏香味试图腥味。

    少年宁渊坐在椅上,抬头看着面前放下的纱幔。

    虽见不到人,却能听得纱幔里传出来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有些虚弱,还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产婆与丫鬟们低头弯腰,抱着襁褓缓缓退下,关上门。

    房间,剩两人。

    “若是想替皇叔求情,孤无法答应你。”少年宁渊率先开口。

    宁池想害他。

    第一次失手,若放过他一次,难保他不会出手第二次。

    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
    这道理,他还是懂的。

    “王爷近年来不是在府内闭关修行,便是出席各种宴会,或是叫臣妇置办些礼物,上大臣们府中作客,臣妇就再傻,再不懂,也猜得出一二来。”

    “加之王爷近来很是奇怪,房间里时不时发出叫声,像是……受尽折磨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臣妇曾心里生疑,寻着声音偷摸瞧过,却发现……”

    “发现他在吃人。”

    玉如雁说到吃人二字时,苍白的唇轻颤,胃里更是觉得翻滚恶心。

    她无法相信那个当初在她面前温文儒雅,待她极好的夫君竟在吃人。

    当时她吓坏了,仓惶而逃。

    吓得她做了好几天的噩梦,连吃都不怎么吃得下,更是无法面对宁池。

    宁池是人,怎么可能会吃人呢?

    除非……

    除非他就是近来京城盛传的那吃人的妖怪……

    吃人的妖怪竟然是人,还是她的夫君……

    “臣妇无法接受,可也无法报官,因为那是臣妇的夫君。”

    “祖父去世之后,玉家已再无出人才,旁系之中更没一个出色的,玉家只能依靠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臣妇只能…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做不知。”

    玉如雁闭眼,晶莹的泪划过她苍白的脸庞,她无奈道。

    一边是旧识、是好友,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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