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荡,但因为有了阴司们的提前叮嘱,他们对这动荡也没多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只有阴司们在每次感受到动荡时,心里都在为那只怪物默哀。

    听这声音就知道,那只怪物被揍得很厉害。

    同时,他们又觉得那只怪物真扛揍。

    若是他们,估计挨两拳就直接歇菜了。

    除此,他们还觉得,以后不能惹宁渊。

    他是真强。

    宁渊掐住那只怪物的脖子,用力一拧。

    才刚生出的脖子又被折断。

    “真正的仙可不会因为被揍得厉害就无法再生,别人的供奉就是他们的力量,与你这种需要从别人体内吸取营养,从而让自己再生或变强的怪物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诩是仙,可你感受不到供奉的力量,你根本就不是仙,是怪物一只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是江承献,因为江承献绝不会像你一样求饶。”

    宁渊冷漠道。

    哪怕他的后辈身上有另一个人的血,可他还是坚信只要有宁家血脉的,大部分性格都偏宁家人。

    宁家的人有自己的傲气,从不会因为自己会死而对别人摇乞尾巴求饶。

    可若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,那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可眼前这只怪物为了赌他能饶过他一命,与他求饶不说,还用江承献威胁他。

    说他若是杀了他,江承献的肉身也将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呵,人已死,魂已被这只怪物吃掉,有个肉身在有什么用呢?

    那只怪物毫无反手之力,甚至连再生的能力都变弱了,他只能目眦欲裂带着恨意地盯着宁渊。

    地府与现世是隔开的,他在这吸不了那些养分。

    那些养分都在现世。

    该死,该死!

    早知是这般,他就该在之前把那些养分全吸收了!

    “再见。”宁渊仿佛能读懂这只怪物想说什么般,冷声道。

    话落的同时,煞气从他身上窜出,萦绕在那只怪物身上。

    那只怪物惨叫一声,身上像是被刀片刮过般,一道接一道伤痕出现,血从自己那团血肉模糊的身上渗出。

    强大的力量从那只怪物身上泄出,又瞬间被煞气吸干,仿佛他的血以及他的身体跟力量是煞气的营养般。

    刹那,那只怪物被煞气吞噬。

    周围又恢复寂静。

    宁渊没多停留,他该去找江任天了。

    刹那,宁渊身影消失在寒渊池内。

    京宁大厦楼顶。

    当江任天一只脚踩在楼梯上时,身边的江家手下发出惨叫声,不等江任天反应过来,那几个手下纷纷倒地。

    江任天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站在天台门口的那一抹娇小身影上。

    姜愿正淡漠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江任天震惊,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?她对他的手下们做了什么?

    见姜愿出现,江任天才相信刘任远确实没出卖他,极有可能是姜愿透露酒会地址给警察的。

    只是——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知道酒会地址的!”江任天眯眼,直截了当问。

    他可以笃定,就是姜愿透露的。

    “风告诉我的。”姜愿波澜不惊道。

    话落,风拂过江任天耳边,让他冷得哆嗦了下。

    但他又觉得,姜愿是在装神弄鬼。

    风告诉她的?

    风怎么可能会说话?

    “姜愿,我们之间无冤无仇,你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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