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熟透的虾子。

    下意识想从他怀里撤走,腰间大手却骤然收紧,她非但没逃开,反而又跌回他坚实的胸膛上。

    关驭洲垂目,幽邃视线定在她发顶,气息带着低低笑意:“白叔去瑞士进修三个月,挺有长进。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被他跳跃的思维弄得一愣。

    做管家...还得进修,这么卷的吗。

    忽略两人逐渐升温的躯体,闵恬清眸瞥向别处,红着脸搭话,试图转移注意力:“白叔进修,通常学些什么?”

    关驭洲静默须臾,声线磁沉:“促进我们婚姻和谐,自然也是他的必修课之一。”

    闵恬懵住两秒,瞬间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脸颊顿时烧得更厉害,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。

    她清咳一声,缓慢转过头去,忍不住腹诽,老不正经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在骂白叔,还是骂此刻抱着她的男人。

    楼下,正在客厅整理物品的白叔莫名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他抬头看一眼楼上主卧方向,露出欣慰笑容,拿着手机继续跟太平山报喜:“夫人宽心,少爷和少奶奶感情很好,很是恩爱,如胶似漆,半刻不离...”

    卧室里。

    闵恬被关驭洲牢牢箍在胸前,挣扎半晌无果,反而累得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她不得不提醒,软嗓带着羞窘:“说好循序渐进的...”

    显然已猜到刚才那个盒子是什么,并且表明自己的意愿和想法。

    男人手臂纹丝不动,闲暇之余空出一只手,抬起怀里人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
    他俯首,俊脸缓缓靠近。

    闵恬呼吸一滞,条件反射般紧紧闭上眼,长睫轻颤。

    滚烫气息最终停在她鼻尖,并未落下。

    软香在怀,他眸色深得几乎能溺出水来,低问:“跟自己老公接吻都要硬着头皮,以前和男演员吻戏,是怎么拍的。借位,还是实战?”

    闵恬被问得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没有哪个演员,愿意在进组前,就给导演留下“不敬业”、“放不开”的印象,她同样如此。

    关驭洲声名在外,素以“片场暴君”著称。

    难以想象,倘若一个女演员拍吻戏时频频卡顿,重来上百次都达不到满意,以关导的脾气,会不会直接把人踢出剧组。

    违约金而已,他不差钱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闵恬鼓足勇气,猛地睁开眼,直视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,甚至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反问:“如果真借位,关导是不是打算立刻毁约,换掉我?”

    问完,心里即刻后悔。

    早知就该听劝,尽快把合同签了,省得夜长梦多。

    关驭洲没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只是静静看她,眼神愈加浓郁,仿佛在评估她这句话里的真假和挑衅意味。

    他目光寸寸下移,定格她粉润的唇瓣,然后低下头,温柔而克制地吻住那两片柔软。

    闵恬脑袋嗡嗡。

    迟钝两秒,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推开,而是生涩主动地回应。仿佛为了证明,接吻而已,没什么可怕。

    无章法,不带丝毫感情的吻。

    但身体的接纳很真实。

    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有洁癖,或者心理上无法接受和异性亲密接触。事实证明,是她过于挑剔。

    只是很奇怪。

    当年和韩朔不行。

    为什么,偏偏关驭洲就可以?

    然而,庆幸不过十秒。

    这个吻并未持续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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