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帮我——”话没说完,温热呼吸靠近。
她猛地屏息。
关驭洲俯首,暗藏情欲的吻,印在她莹白耳后。
皮肤颤栗。
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“要不要喝点酒。”男人低问,声线比刚才更哑几分。
除夕夜,良辰美景。
两个成年人坐在一起干看电视,的确没意思。
闵恬心脏砰砰直跳,大脑有点空白,机械地点头:“可以。”
“想喝什么。”关驭洲征询意见,薄唇似有若无擦过她耳廓。
咽了咽嗓子。
稍作一想,随口选中后劲较大的COnCha y TOrO。
关驭洲低笑:“关太太是想醉得不省人事,眼不见为净?”
“......”
闵恬脸颊更烫,努力振作精神,侧头反驳道:“别小看我的酒量,不信咱们比一比。”
大晚上,跟自己老婆比喝酒...
关驭洲驳回这个多余的环节,临时改变主意:“今晚,最好保持足够清醒,以免有人事后赖账。”
“.....”
说谁呢。
她是那种人?
闵恬还没反应,已被男人打横抱起,朝卧室走。
乖乖搂住他脖颈,“酒——”
“下次再喝。”
门推开,关驭洲长腿迈进,俯身把她放到床上。
没来得及布置的主卧,迎来两人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。他动作温柔,极有耐心地引导身下人一点点放松。
闵恬仍旧紧张,后背不受控制地溢出细汗。
但奇异的是,除却本能性生理反应,今晚内心深处,似乎又多出一丝陌生的悸动与隐秘渴望。
身上的家居服褪去,里面是一层柔薄绸缎睡衣,触感暖玉丝滑。
亲吻间,腰部带子解开,领口顺着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,露出黑色蕾丝底边。
逐渐的,彼此体温攀升。
直到灯光在起伏中变得朦胧。
万籁俱寂,满室生香...
...
次日,闵恬一觉睡到八点。
起身时,发现床单不知何时已经更换。干净整洁的粉白印花,与记忆中昨晚的凌乱痕迹相比,完全是两种视觉画面。
考虑到她吃不消,凌晨时分,新年钟声敲响第三次,男人总算停手。
抽屉里的计生用品拆了两只。
尽管已极尽克制,放缓所有节奏。但初涉**,身体像被拆开重组,痛感和欢*交织,当某种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,还是忍不住哭湿大片枕头。
最后一口咬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肩膀上,狠狠的,齿痕深到几乎渗血。
反正两清,都疼了一下。
这种事,总不能让她一人吃亏。
凝思间,卧室门被轻轻推开,闵恬第一反应是重新躺回去,装睡。
可惜来不及。
关驭洲端着早餐进来,毫无预兆,与床上羞赧清亮的黑眸直直相撞。
四目相对。
她屏住呼吸,眼睛不眨,仿佛定住。
仅两秒。
触电般避开视线,垂下眸,挠了挠散乱的长发,嘟哝道:“怎么不叫醒我,错过瑜伽时间了。”
肚子咕噜一声。
闵恬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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