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。
这男人貌似有受虐倾向。
那下次,就咬得再重一点。
闵恬暗自腹诽。
下午,玄策安排的舞蹈老师来到深水湾。
是一位气质优雅,身材保持极好的中年女士。两人在客厅聊了一会儿,大致过一遍接下来的训练计划。
闵恬以前学的是古典舞,身韵柔美,讲究气息及内在情感表达。
而这次为了贴合新戏角色,她需要重新巩固和加强芭蕾基础。
古典舞与芭蕾虽然在舞蹈技巧、审美标准和表现形式上有所区别,但实际训练起来,尤其在原理方面,却有显著的相似点和可迁移性。
比如都对身体的柔韧性、肌肉控制力、重心稳定、旋转技术以及音乐韵律感有极高的要求。
休息间隙,闵恬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。
照玄策这样安排,岂不意味着,在进组前的四个多月里,除了她自身必要且无法推脱的行程以外,几乎要长期待在港区,接受这些密集培训?
想到这里,闵恬下意识抬头,看向正站在露台外打电话的某位导演。
仿佛感受到她的注视,关驭洲微微侧头,目光穿过玻璃门,平静无波地迎上她的探究。
眼神一览无余,坦荡得无任何私心。
是她想太多。
以关导就事论事的性格,怎么会故意。
工作所需而已。
忽略内心转瞬即逝的异样,闵恬收回视线,继续投入到和老师的交流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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