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则我的答案并不全对。”

    话语停顿,似乎在酝酿某种情绪。

    不全对...

    关驭洲不自觉屏息凝神,心脏似被什么东西微微提起。他以为,经过今晚,两人之间的关系会有一个全新转变。

    结果等半晌,怀里人蠕了蠕唇,冒出句:“我的意思是,当下没有,不代表未来也一定不会有。

    所以,我们可以在协议中增加一条,如果婚内各自遇到真正喜欢的人,要坦诚通知对方,在不影响两家合作的前提下,我们...唔!”

    剩余那些理智到近乎残忍的话,悉数淹没在男人狠狠压下的吻中。

    闵恬惊愕地眨了眨眼,满脑雾水。

    完全没弄懂这突如其来的怒意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腰间的手臂蓦然收紧,透过单薄衣料传来阵阵灼人热意。她柔弱的身板在那股强硬力道下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揉碎。

    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,并未持续太久。

    关驭洲放开她,黑夜中眸色生冷。压低的暗腔几乎贴在耳畔,一字一句清晰传达:“精神出轨的代价,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。

    闵恬,我只说最后一次,对别人动情之前,先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。你以为关太太这个位置,只是可有可无的摆设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结婚至今,这是男人第一次对她动怒。

    那冰冷的语气,让她心底发寒。

    闵恬咽了咽嗓子,迟钝地解释道:“没想精神出轨,我刚刚是假设——”

    “没有假设。”

    关驭洲淡漠打断,替她掖好被角,转身平躺,面无表情地阖上眼,“睡觉,明天跟我回老宅。”

    “回老宅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让你好好学学,夫妻相处之道。”

    呃。

    学谁。

    爹地妈咪?

    闵恬后知后觉,貌似关家父母,也是商业联姻的结合。

    可他们感情极好,瞧着不像。

    第二天,关导言出必行,果真一早就拎着她上了太平山。

    想到确实有段日子没来看望公公婆婆,闵恬内心倒没多少抗拒。

    偏偏不巧,车子刚停稳,关驭洲的工作电话就进来,三言两语交代完,挂断便又驱车离开,甚至连二老的面都没来得及见上。

    只在临走前,对她留句:“下午四点左右,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闵恬:......

    步履轻快地跟着佣人走进前厅,厅内传来麻将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
    她凑到牌桌前,依次乖巧地向婆婆和其他三位太太打招呼。

    梁安慈见到小儿媳,连忙亲昵地把她拉到身边:“恬恬来得正好,先替我打几圈,我去书房帮你爹地找份文件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把位置让出来。

    闵恬接过牌,礼貌谦逊道:“我牌技差,AUntie们要手下留情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打牌嘛,娱乐而已,开心最重要。”坐在对面的刘太性格随和,出声替她打圆场。

    紧接着,却话锋一转,像是随口闲聊:“说起来,恬恬现在拍戏忙不忙呀?打算哪一年退圈回归家庭?”

    这话问得看似关切,实则意味深长,旁边两位太太也投来感兴趣的目光。

    闵恬神色不变,一边熟练地码着牌,一边从容应答:“AUntie说笑了,即使回归家庭,我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
    她微微一笑,落下一张牌,“反正闲人一个,何不先平衡好自己的事业,等驭洲需要我的时候,再谈回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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