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剥夺我作为丈夫的权益,实属不人道。”
不人道?
闵恬眨了眨眼,某一瞬间,竟感到词穷。
这顶帽子扣得太大,怎么就能上升到人权层面?
她怔住不说话,红唇微张,一副被他的歪理邪说震惊到的模样。
关驭洲微微俯首,气息靠近,一个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吻,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。暗嗓宠溺,却一锤定音:“一周三次,这是底线。”
闵恬从短暂的吻中回过神,听到最终判决,顿时郁闷得想捶他。
一下子翻三倍。
“关导的底线一米八,比我还高。”她忿忿吐槽。
对此,关驭洲置若罔闻。
他略微调整姿势,让她更舒适地躺在怀里,下巴轻轻抵着她发顶,喉结滚动:“别讲话,一起睡会儿。”
闵恬被圈得严丝合缝,鼻尖萦绕着强烈男性气息,伸出指尖,轻戳他坚硬的胸膛,小声提醒:“你没洗澡,我有洁癖。”
关驭洲眼睛未睁,唇角几不可察地抬了一下,语气温柔:“洁癖是优点,继续保持。”
“......”
至于为什么是优点,闵恬没能等到后续。
脸颊被迫贴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,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力量感。
沉稳的心跳一声声传来,如同催眠鼓点,慢慢地,头顶呼吸再次趋于平稳绵长。
睡眠会传染。
惰性驱使下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闵恬最终打消起身的念头。
脑袋轻侧,鼻尖是他身上成熟清冽的味道,眼皮渐渐沉重,尝试着顺从本能,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,跟他一同沉入睡梦中。
出乎意料,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,仿佛漂浮在温暖宁静的海面上。
梦里,她走进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坪。
阳光明媚得不真实,如同碎金般洒落。草坪上正在举办一场婚礼,白色纱幔随风轻轻飘荡,舒缓空灵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里。
远远望去,能大致辨识出两位新人的轮廓,男子挺拔俊朗,女子身姿优美。
虽然面容模糊,但那份洋溢着的幸福和喜悦,隔着遥远距离,也能清晰地感受到,感染着梦中的她。
就在这时,新娘不经意转过头,朝她看来,那张脸,赫然是她自己!
而站在新娘对面的新郎,在光影晃动间,侧脸线条锐利而清晰,竟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。
闵恬愣在原地,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他是谁。
“是谁......”
混混沌沌,闵恬从梦中苏醒,睁开眼,盯着客厅天花板。
也在这时,一阵清晰的门铃声,穿透短暂寂静,突兀地响起来。
怔然之际,温热掌心揉了揉她发顶,耳边落下男人微哑低嗓,“是方旬,我去开门。”
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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