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,已做好迎接大导演冷脸讲戏的准备。

    然而,等待她的却并非指导或否定。

    关驭洲下达新的指令:“这条保留,演员调整一下状态,先进下一场。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为什么。

    闵恬愣住,眸里写满不解。

    既然不行,就趁热打铁再来一遍,才更符合关导精益求精的风格。

    但在片场,导演的话等同于圣旨,闵恬虽有疑问,也只能依言照做。

    监视器前,魏家铭看完回放,摸着下巴问:“你是觉得,刚刚的光线不够满意?”

    “不止光线。”

    关驭洲拿出脚本记录,淡声补充:“这个季节,空气太潮湿。”

    潮湿?

    魏家铭先是怔住,随即凝神细想,抬眼再次投向画面镜头,恍然间,仿若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当晚拍完,刚过八点。

    闵恬换下戏服,跟导演组打完招呼后,便带着助理回酒店。

    途中接到婆婆来电,问她拍戏辛不辛苦,叮嘱要注意休息,有什么需要家里支持的,一定要主动开口。

    靠着玻璃窗,她惆怅道:“我唯一想要妈咪支持的,就是您能不能帮我劝一下关导,别让白叔每天再安排人送餐。”

    梁安慈听完面露惊喜。

    时隔几日当刮目相看,没想到,老二如今开窍,还能有这份心思。

    孺子可教。

    不过,貌似小儿媳有心理负担。

    梁安慈没急着拒绝,而是迂回提议:“他安排人送餐,肯定有不可抗的理由,你不如先问问前因后果,我再替你出面不迟。”

    闵恬闻言并未反驳,只乖巧地点点头,应了声“嗯”。

    剩余路程,跟婆婆唠嗑几句,车子驶入酒店车库时,才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,泡澡护肤,利用敷面膜的空档,研读二十分钟剧本,忙忙碌碌的一天,就这样过完。

    十点整,准时熄灯睡觉。

    后续迷迷糊糊中,隐约被揽进一个温热怀抱,起初闵恬以为自己做梦,可掌心触感实在过于真实。

    梦里,自己的一双手极不安分,仿佛不受控制,爬山涉水,沿着沟壑起伏的平原,一路向西,最终抵达...

    梦境突然中断。

    纤腕被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,制止她无休止的探索。

    怀里人秀眉微蹙,不满地嘟哝:“好烫。”

    关驭洲:......

    -

    题外话:

    看到有宝子问多少字完结,大概二十万出头吧,超级短篇,怎么样,有没有感觉到胜利的曙光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