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带着气血丹剂与一把枪,告诉小刀会当家,只能选一个。”

    李蝉来到这个世界,杀了不下于五十个人,早已不是单纯天真的现代人。

    “陈舵主,你以自己的江湖声望笼络各家高手,将国人武者联合起来,创建一个会。”

    “摒弃门户,百家争鸣,只为国民强身健体,优越者可赐气血丹剂,组建武者军队……名字就叫……”

    李蝉转过身,目光如黑夜中的火炬刺眼。

    “精武体操会!”

    为他人也是为自己,火器到底是身外之物,国术与真气修为,那是真真正正反映到现实躯体的事物。

    法术有不可替代性。

    若是在地球使用法术与真气,那么渐冻症将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陈载戎接了任务离开,阿贵也去忙庙宇中的杂务。

    唯有洪英雄与李蝉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“总舵主还有何事吩咐?”

    自从李蝉显露神通,洪英雄便不再用之前的语气与他讲话。

    “洪前辈莫要紧张,在下永远是李蝉,不因身份而变化。”

    李蝉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,他只在乎生命蜕变;所谓总舵主之位,也只是为了留在洪门。

    “这样吧,前辈你负责收集古代法术,或者引荐某些传承古老的道士。”

    从铅汞丹来看,说不定在数百年上千年前的某个时间点,那时正好可以容纳粗浅的修行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洪英雄离开。

    之后,陈载戎收复小刀会,并且在洪门内部招募高手,组建兴汉军,开始向周围名家拜访,组建精武体操会。

    危机隐藏在暗中。

    洋人、金人、乃至东瀛浪人,宛如黑暗中的毒蛇,伺机等待破绽,露出獠牙。

    随着李蝉深居简出,先前显圣的风波渐渐平息。

    信的人照样信,不信的人照样不信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金人王爷买通的报纸开始发力。

    “龙虎山天师起底天下第一道士,此乃江湖骗局!”

    “李蝉生平,李蝉本是江南乞丐……”

    “李蝉师父李静,曾以江湖戏法谋生……”

    一篇篇江湖报纸,试图解构李蝉的威望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!”

    祠堂内,洪英雄狠狠一摔报纸。

    “老夫这就派人烧了报社。”

    当事人李蝉倒是不那么急,仍然慢悠悠喝茶。

    “莫生气,打嘴仗而已,你认真就输了。这无非是金人的把戏,你报复也好,反驳也罢,只会落人口实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怎办?”

    李蝉放下茶盏,笑道:“那就用更猛的料反击。”

    说罢,李蝉拿出纸笔,在空白的纸张书写两行大字。

    “玉儿逼降洪承畴,金人大意失祖宗。”

    “黄太吉者,洪太师也。金人太宗皇帝并无真名,乃是掩盖洪承畴真名。”

    “康玺为洪太师之子,乾龙为海宁陈氏之子,海宁陈氏与洪氏同源,两代皇帝皆被换种。”

    此篇阐述康玺是洪承畴与大玉儿的儿子,从历史画像,再到乾龙下江南,皇后发疯之谜,以及黄太吉没有真名的历史真相。

    所有线索全部串联,甚至金人皇帝历代严格执行的文字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“金人王朝乃野种与汉奸王朝。”

    “金朝,遇洪而生,遇洪而止。”

    一篇雄文落罢,洪英雄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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