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的栽进她的嗓子眼。
上不来也下不去。
就这么僵着姿势。
“呜呜呜——”
薛妮妮试图用手去抠,那圆枣像长了腿,拼命往里钻。
晒干的皱皮刮得她嗓子生疼。
越呜咽越要命。
薛妮妮求救般望向岑郁。
“碍眼。”他眼神都不多给一个。
岑郁长腿一迈,走过去拉住阮今栀的手腕,温声中带着一丝安抚,“有没有吓到?”
“没有。”
阮今栀摇摇头。
那颗枣子不用想就知道是岑郁砸的。
他总能动作迅速到让人发现不了他的暗招。
也不知道他把枣藏到哪里。
阮今栀目光在他的口袋掠过。
随后轻轻撇开他的手,朝薛妮妮走。
阮今栀扬了扬手机,冷眼扫去,“薛小姐,我打了120哦,你可以去球馆门口坐着等。”
嗓子堵了但是腿又没断。
阮今栀不是什么大善人,知道被骂要还嘴,被辱要还击。
“呜呜呜呜——”
薛妮妮只能发出呜呜声,但眼里闪着阴狠和警告。
“什么?”阮今栀将手放在耳朵上,凑近听。
阮今栀了然地点头,“让我多喊几个工作人员来?”
阮今栀正了正神色,不管薛妮妮的摇头,自顾自地说,“好的,薛小姐,我一定喊人过来,越多越好,人多力量大嘛。”
薛妮妮惊悚地瞪大双眼,这无异于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。
要知道她社交平台发的视频和照片,都是严格精修好几遍才发出来的。
要是被这里的人拍到丑照那她就完了。
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全网黑图,薛妮妮就想哭。
她以前仗着沈家的名义,得罪不少同行,如果被人拍下丑图,他们肯定会大肆宣传,逼她身败名裂。
阮今栀心满意足地拉着岑郁的手臂离开。
她可以不与人计较,但不代表会不计前嫌。
善意能双倍偿还,那恶意为什么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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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今栀指尖刚搭上,男人腕骨一旋,掌心直接覆上,将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。
挣了两下没挣开,阮今栀小声说,“被看见了怎么办?”
岑郁指腹蹭过她的手背,痞里痞气地说:“正好官宣我。”
“嘁,谁要官宣你。”
阮今栀懒得甩开,任由他牵着。
反正已经转了弯,薛妮妮伸长脖子也看不见。
走了一会儿。
岑郁忽然问,“你刚才明明可以落井下石的。”
阮今栀不仅没喊人来围观,甚至打了球馆的医生电话。
那番话完全是吓唬薛妮妮的。
阮今栀不在意地说,“她毕竟没构成实质性伤害,有个记性就够了。”
得饶人处且饶人,这是母亲教她的。
阮今栀眸色一暗,想到母亲过度的心软让简氏母女登堂入室,直逼正宫。
阮今栀不会让自己心软至此。
以后薛妮妮若是真惹到她,阮今栀定不会轻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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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岑郁带路,阮今栀可算来到了那间发球场。
刚进门,阮今栀就发现屋里还有个人。
“阮今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