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,力求效率最大化。

    秦烈来得最是勤。

    他不但请教剑法,还开始帮着打理灵草园——虽然,经常是帮倒忙。

    比如给紫星兰浇水,差点把它淹死。

    比如帮赤焰蟒梳鳞片,梳掉了一小片鳞。

    比如想给园子除草,结果把一株珍稀的“月光藤”当杂草拔了。

    每次犯错,他都一脸无辜:“我看着都差不多……”

    林渺懒得说他,只罚他去打扫院子。

    秦烈倒也老实,让扫就扫,扫得还挺干净的。

    一来二去,他跟灵草园的“原住民”也混熟了。

    赤焰蟒不再对他吐信子,偶尔还会用尾巴尖拍拍他,表示友好。

    紫星兰虽然还是不让他碰,但至少不再甩叶子抽他了。

    最神奇的是,某天秦烈练剑时,紫星兰居然用叶子“指指点点”,好像在点评他的剑招。

    秦烈大惊:“这草……成精了?”

    林渺淡定道:“可能是吧。”

    秦烈盯着紫星兰看了半天,忽然道:“它刚才指的那处,确实是我剑法的破绽。”

    林渺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草,越来越聪明了。

    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。

    林渺的修为,终于摸到了炼气四层的门槛。

    那股透明气流已经凝实如丝线,在经脉中缓缓流淌时,会发出极轻微的“嗡嗡”声,像琴弦震动。

    她感觉,突破就在这几日了。

    这天傍晚,秦烈又来了。

    他没练剑,而是提着一坛酒。

    “林剑子,”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明日是我生辰。在天剑宗时,师尊都会陪我喝一杯。今年……你能不能陪我喝?”

    林渺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两人在院子里坐下,秦烈倒了两碗酒。

    酒是烈酒,入口辛辣,但回味甘醇。

    秦烈喝了一大口,忽然道:“林剑子,你知道我为什么痴迷于剑道吗?”

    林渺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出身于凡界,家里是开武馆的。”秦烈望着夜空,声音低沉,“八岁那年,家乡遭了匪患,父母为了保护我和妹妹,死在匪徒刀下。我抱着妹妹躲在地窖里,听着外面的惨叫,发誓要变强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:“后来天剑宗长老路过,说我根骨不错,带我上山。从那天起,我就知道,这辈子我只剩下剑了。”

    林渺静静听着。

    “剑很公平。”秦烈又喝了一口,“你付出多少,它就回报多少。不会背叛,不会欺骗,永远不会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林渺:“所以你明白吗?当你说出我剑法的破绽时,我有多感激。那就像……有人帮我擦亮了眼睛,让我看得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林渺举碗,跟他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两人对饮。

    月光如水,酒香四溢。

    “其实,”秦烈忽然笑了,“我这人除了剑,什么都记不住。路痴,脸盲,连昨天吃过什么都想不起来。但剑招,我看一遍就不会忘。”

    他自嘲道:“师尊说我是天生的剑种,也是天生的傻子。”

    林渺想了想:“傻子也挺好。”

    秦烈一愣,哈哈大笑:“对,傻子挺好!”

    他又倒了一碗,忽然道:“林剑子,我明天就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林渺看向了他。

    “宗门传讯,有任务。”秦烈道,“这半个月,多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从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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