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沂关的城门、箭楼、投石机位置以及粮草囤积地,“沂关守军共计5000人,正如主公所料,大多是老弱残兵!其中年过四十的占了三成,十五六岁的少年兵占了两成,真正能战的青壮不足两千,且大多疏于训练,城头上站岗时懒懒散散,甚至有不少人在打瞌睡、赌钱。”

    他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城门位置:“正门守军约1500人,装备最为精良,但也只是相对而言——他们的铠甲大多是破旧的皮甲,少数人穿着重甲,却也是锈迹斑斑,兵器多为钝刀、断枪,箭矢更是粗制滥造,箭杆弯曲,箭头生锈。侧门守军各1000人,更是不堪,不少人连兵器都没随身携带,只是靠着城墙闲聊。”

    “守将赵虎,年约四十,身材矮胖,贪财好色,生活极为糜烂!”陈六的声音压低了几分,眼中闪过一丝鄙夷,“属下等人潜伏在城外酒馆,从进城采购的守军口中打探到,赵虎将军府内每日酒肉不断,妻妾成群,还经常强抢城中百姓的财物与女子。前几日,城西张屠户的女儿被他看中,强行抢入府中,张屠户前去理论,却被他的亲兵打断了腿,扔出城外。”

    “不仅如此,他还纵容手下士兵欺压百姓,进城买东西不给钱,强征赋税,城中百姓怨声载道,不少人都想逃离沂关,只是城门被守军把控,难以脱身。”另一名斥候补充道,他的手臂上还带着一道细小的划伤,是潜伏时被树枝刮到的,“属下还打探到,赵虎之所以包庇山匪,是因为山匪会将劫掠来的财物、粮食分他一半,甚至会给他进贡年轻女子,而他则为山匪提供庇护,让他们在沂关周边作乱,无人敢管。”

    “城防方面呢?”岳飞上前一步,指着地图上的投石机位置问道。

    陈六连忙回道:“城头上共有投石机20架,分布在正门与两侧城墙,但大多年久失修,不少绳索已经老化,有的甚至连投石的石块都没备好,只是堆在一旁的角落里。箭楼共8座,每座箭楼驻守10名弓箭手,但箭矢储备不足,属下看到库房外的账本上记录,现存箭矢仅3万支,且大多是劣质箭,射程短、穿透力弱。”

    “粮草囤积在城西北角的粮仓,守军守卫松懈,只有50人看管。水源来自城中的一口水井与一条引自城外山涧的水渠,水渠在城外东侧,若是截断水渠,城中饮水便会受限。”第三名斥候补充道,他从怀中掏出一小包泥土,“这是水渠附近的泥土,湿润且松软,证明水渠水流通畅,且防御薄弱,只需少量人手便可截断。”

    林枫蹲下身,手指顺着地图上的粮仓位置反复划过,玄铁战靴重重踩在红壤上,留下两道深陷的印记。他猛地起身,手中的镔铁霸王枪往地上一戳,枪尖刺入泥土半尺,红缨剧烈颤动,溅起的泥点落在玄铁战铠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,嘴角勾起一抹运筹帷幄的冷笑:“5000老弱,一个糜烂狗官,本就不足为惧——有粮食?有粮食就好办了!烧了他的粮仓!围而不攻!我倒要看看,这赵虎有什么能耐!”

    这句话如同惊雷乍响,让众将瞬间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尉迟恭先是愣了愣,随即拍着大腿放声大笑,双鞭在手中相撞,发出“哐当”的巨响:“主公高见!这赵虎的兵本就是混饭吃的,断了粮还守个屁城!用不了三天,他们不内讧就不错了,咱们直接坐收渔利!”

    典韦提着双铁戟的手猛地收紧,戟尖泛着冷光,眼中杀意更盛:“烧粮这活儿我来!50个守卫不够我一戟扫的!保证把他的粮仓烧得干干净净,连一粒米都剩不下!”

    岳飞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主公此计堪称万全!围而不攻可避我军强攻之损,烧粮断水能乱敌军之心,再辅以劝降,城中百姓与守军本就怨愤,定然会不战自溃。只是烧粮需隐秘行事,粮仓虽近,却在守军巡逻范围边缘,需速去速回。”

    秦琼也沉稳附和:“岳将军所言极是。末将愿率玄甲重骑兵在正门列阵,多竖旗帜、虚张声势,让赵虎误以为我军即将强攻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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