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了苏梨没观察过宋父。

    所以见苏梨整天出门她就觉得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“宋大哥,嫂子最近出门出的挺频繁啊。”萧玉焉一副欲言又止最后又没止住的样子:“你不成天也去镇上衙门吗?你就没在镇上碰见过嫂子?”

    宋迟归有些纳闷的看了萧玉焉一眼:“我是去做差事的,每天有很多事要忙,我还能特意的去留意她?”

    萧玉焉状似纠结的咬了咬唇:“我答应过你不说嫂子的不好,可,可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得让你知道……我无意间听说,嫂子天天去镇上都去见一个男人,说她整天都和那男人在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宋迟归拧眉:“没证据的事儿不能瞎说!”

    萧玉焉感受到了宋迟归的愤怒,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:“这,这不是我说的,这是别人说的,但是宋大哥,有些事情我觉得得宁信其有,而且这也确实很可疑啊,不然你说你这么好,嫂子怎么就一门心思的看不上你呢?”

    宋迟归粗声粗气:“好了!这话以后不准说了!”

    这话说完,他就气冲冲的去了镇上。

    萧玉焉得逞勾唇,她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,并且会很快的生根发芽。

    宋迟归去镇上这一路都有些恍然,他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什么在害怕什么在愤怒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本能的驱使,让他的行动快过了思维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见到苏梨进了茶楼之后,他的腿很不听话的跟了上去,然后他就见到苏梨被金满楼迎进了包间。

    霎时,怒火在整个胸腔蔓延,然后瞬间将理智焚烧殆尽。

    他快步走了过去,然后一脚踹开了包间的门。

    并且愤怒的吼道:“苏梨,你就是个不知羞耻、水性杨花的荡妇,我说你怎么对我八百个看不上呢,原来你是红杏出墙了,你,你简直不要脸!”

    “你他娘的瞎了是吗?”宋父冲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:“我这么个大活人你没看见吗?你说谁红杏出墙,说谁水性杨花?你他娘的再骂一个试试。”

    宋迟归有些茫然:“爹?你,你咋也在这?不是苏梨在这和野男人私会吗?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说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。”金满楼眼中盛满笑意,他心花怒放的打趣儿苏梨:“这确实上不得台面,你的无奈我已完全了解。”

    宋父闻言又给了宋迟归一个大嘴巴:“丢人都丢外面来了,你让我和儿媳妇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