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,在我身边,继续当那个无法无天、总能找到乐子的花火,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存在本身,”

    他看着她,无比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“对我而言,就是最好的治疗,和最珍贵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身,同时也把还坐在地上的花火拉了起来,顺手揉了揉她刚才被敲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所以,嫁这种话,以后别随便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板起脸,但眼底的笑意泄露了真实情绪。

    “等以后时机成熟,再考虑也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