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“这么说来,李大壮是故意讹人?”

    李大刚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这小子不仅没死,还带了猎物回来,甚至有孩子作证。

    但李大壮是他弟弟,要是让他吃了亏,自家娘那里也不好交代。

    他眼珠一转,拍了拍桌子: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!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挑几天水就想抵六斤小米?”

    “简直笑话!至于调戏一事,无凭无据,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叔嫂串通好的?”他话锋一转,看向孟斐然:

    “孟斐然,你丈夫刚死,本就该守节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出了这等事,不管真假,都有损村里名声!”

    “我看,不如就把你送到县里的贞节堂,也能保全秦家的脸面!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孟斐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泪水再次涌了出来:

    “村长,我没有…我真的没有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也由不得你!”

    李大刚一挥手,“来人,把他们两个给我绑了,送去县衙!”

    几个和李大壮交好的村民立刻上前,想要动手。

    秦烨眼神一厉,将孟斐然和孩子们护在身后。

    他抓起身边的猎弓,搭上羽箭,对准李大刚:

    “谁敢动?”

    羽箭寒光闪闪,直指李大刚的眉心。

    李大刚吓得后退一步,色厉内荏地喊道:

    “秦烨你个小子,敢袭官?不想活了?”

    “袭官?”

    秦烨冷笑,“你一个村长,也配叫官?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把话撂这,李大壮必须给我嫂子磕头道歉,还得还我嫂子清白!否则,这箭可不长眼!”

    他说着,手指微微用力,弓弦绷得“嗡嗡”作响。

    村民们见状,都不敢上前了。

    这秦烨眼神凌厉,哪里还有半分小子的样子?

    就在这时,屋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紧接着是一声大喝:

    “县衙捕头在此!谁在聚众闹事?”

    众人一愣,转头望去。

    只见几个身着官服、腰佩长刀的捕头站在院门口,为首一人目光如炬,扫视着屋内。

    李大刚脸色一变,连忙换上谄媚的笑容:

    “捕头大人,您怎么来了?是这秦家叔嫂通奸,还敢打人,我正想把他们送去县衙呢!”

    李大壮也连忙附和:

    “对对对,捕头大人,您快把这小子抓起来!”

    捕头却没理他们,目光落在地上的野山羊和秦烨腰间的红松鼠上,眼神一动:

    “这野山羊是你猎的?”

    秦烨点头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北坳岭一带近日有猛兽伤人,官府正悬赏捕猎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野山羊,正好能领赏钱。”

    捕头说着,看向李大刚和李大壮。

    “刚才有人说,是这李大壮调戏良家妇女?”

    秦老三立刻喊道:

    “是啊捕头大人!我们都看见了!”

    捕头眼神一沉,看向李大壮:

    “可有此事?”

    李大壮吓得魂飞魄散,连连摇头: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,捕头大人,是他们污蔑我!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污蔑,带回县衙一审便知。”

    捕头一挥手,“把李大壮和李大刚都带走!李大刚身为村长,偏袒亲属,纵容恶行,一并严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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