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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……属下就冒昧了?”

    沈蝶衣没说话,只是侧过头去,眼尾微挑。

    目光落在他唇边,指尖却不自觉收紧在被角上。

    下一刻,她咬了咬牙,像是厌烦自己的犹豫,抬手扣住了他的后颈。

    帐中灯火被袖影一遮,又被风吹得轻轻一晃。

    帷帐垂落下来,将床榻与外间隔开。

    沈蝶衣本就带伤,曲线完美的娇躯被汗意浸透。

    轻微的颤抖半是真痛,半是情绪,她咬得唇色发白,声音压得极低,仍旧难免溢出几丝不受控制的呢喃。

    李执衡能清楚感到她肌理绷紧、又一点点放松,那种紧致细腻的触感。

    血液疯狂翻涌。

    乾天御龙功运转得飞快,他不得不强行压着那股燥热,把真气死死勒在丹田处。

    可是谁知下一秒。

    沈蝶衣终于再也绷不住,反手攥住他的衣襟。

    突然抬起身来,主动吻住了他。

    两瓣热烈的红唇。

    怎么变主动了?

    李执衡顺从地躺下。

    这是食髓知味了?

    帷帐轻轻摇晃,烛火被风吹得连连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终彻底熄灭只剩外间火盆映出一圈模糊的红光。

    帐内的声息时断时续,忽远忽近,直到夜色沉了又沉,才渐渐归于安静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活着回来的?”

    夜深露重,营地外一片寂静,只有远处巡逻兵的脚步声时不时传来两声。

    帐内灯火已熄,月光从帘缝里挤进来一线。

    将床榻上的两人勾出淡淡的轮廓。

    沈蝶衣面色仍带着未散的潮红,长发散落在枕上,抬手扶住他大汗淋漓的胸口。

    眼神重新恢复了几分清醒,却比白日里柔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李执衡顺势枕在一旁,语气里带着一点打趣。

    像是毫不把刚才的生死一线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沈蝶衣侧身压住他,视线直直落在他脸上,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我命令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李执衡却只是笑了一声,伸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按,乾天御龙功随之运转。

    他借着安抚的动作让她再次陷入那种浑身发软的倦意里。

    “我也想听听你的故事……或许我能帮得到你。”

    他话没说满,留了分寸。

    沈蝶衣听出他在打岔,心里反倒更烦躁。

    她猛地一翻身,抬脚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,把人直接踹下了床。

    “得寸进尺。”

    床榻边传来一声闷哼,接着是他在地上坐直的声音。

    李执衡却没急着爬上来,而是靠着床沿坐了会儿。

    以沈蝶衣的性子。

    以她这几年在镇北军的投入和训练出来的兵,她应该没有通敌。

    若真是通敌,根本犯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;

    她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平反,是胜仗,是在正面战场上赢回来的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的嫌疑,可以暂时往后放一放。

    真正可怕的,是四个月前那场幽州之变。

    那一战死了一万多训练有素的精锐,还有城内数千百姓。

    能做出这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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