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力气,甚至没有沈蝶衣大,对方只是轻轻攥住李执衡的手腕,就能完全压制住穴位。

    高手中的高手。

    “圣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想这个秘密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从现在开始,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听我的命令,否则这件事,明天就会出现在大内的奏折上。”

    “能听明白吗?”

    李执衡点了点头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能。”

    沈蝶衣俯身,在他耳边吐出一个字,“乖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松开手,抬腿跨出木桶。

    热水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滑落,那双腿在甲胄之外显得愈发修长。

    线条紧致而匀称,每走一步肌肉在皮肉下微微收缩。

    她穿上裙摆,将后腰到臀线那一整段圆润的弧都藏在朦胧水汽后,只剩一个轮廓,越看越叫人心里发紧。

    她随手披上一件外袍,只草草系了一个结。

    “去床上。”

    她像在吩咐手下整队,“躺好。”

    李执衡心头一紧,下意识想辩解:“将军——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沈蝶衣抬眼看他,“你若敢出半点声,人头落地。”

    她向前一步,站到床前,影子压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别忘了。”她低头,在他颈侧轻轻一弹,指力点在要穴上,酥麻顺着脊椎窜上去,

    “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。”

    帷帐垂下,将外头的风雪隔绝在外。

    帐中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与细碎的布料摩擦声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李执衡走出了帐营。

    他惊奇地发现,通过乾天御龙功,他能很自如控制那里的元阳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只要他不想。

    沈蝶衣不可能有身孕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变相,完成了圣上布置的第一个任务。

    李执衡有一个细思恐极的猜想。

    是不是这一切都在圣上的计划之中,他算准了沈蝶衣求子心切,故而派遣李执衡这个众人皆知的阉人来到镇北军。

    同时,还准备好了大内功法。

    他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寒凉。

    这就是帝王心术吗?

    昨夜他还惊奇地发现,阴阳交合之后,乾天御龙功法可以自然运转周天。

    鏖战了一个多时辰,运转了四个周天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终于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王山在李执衡的帐营等了许久了。

    李执衡刚掀开自己帐门的帘子,袖口一颤,下一刻就被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按回去。

    “砰。”

    王山的掌心压在他胸口,力道极重。

    李执衡后背贴着木柱,只抬眼看着王山。

    王山呼吸粗,鼻息带着酒气和怒气,眼白里全是血丝。

    他离得很近,咬牙:

    “你听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怎么跟你说的我不管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还敢进她帐里,我见你一次,打你一次!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,手上又往下压了压,是要把李执衡的骨头打碎。

    “听到没有!”

    李执衡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只是一瞬间,清晰地感觉到丹田里那缕热意又动了。

    乾天御龙功的真气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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