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关键是,有被害女子声称,此人极其变态,已不能人道的他,用各种手段满足自己的癖好。

    受害者及其家人敢怒不敢言,因为韩文发背后站着白桦、天运,乃至段羽!

    告状无门,申冤无路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
    女弟子们私下里谈起“韩长老”,无不色变,称其为“色中饿鬼”、“披着人皮的畜生”,更有胆大的,直接骂他“老淫、棍”、“断子绝孙的老杂毛”。

    对于那些铁杆支持改革派、或与徐烈等人关系密切、或曾公开赞扬过云易的执事、管事乃至普通长老,韩文发的手段更加毒辣。

    他派人日夜监视,鸡蛋里挑骨头,但凡抓住一丝一毫不合规矩之处,便无限放大,上纲上线。

    任务稍有疏漏,便是“玩忽职守”;资源调度稍有偏差,便是“贪墨渎职”;与同门稍有争执,便是“结党营私、欺凌同门”;甚至私下议论几句时政,都可能被扣上“诽谤师长、动摇宗门”的帽子。

    然后,他便拿着这些“罪证”,或直接“法办”,或上报给白桦、天运,由他们施加压力。

    短短数月,已有数位忠于职守、口碑不错的执事被撤职查办,发配到苦寒之地;有两位曾为云易说过好话的普通长老,被剥夺了职务,派去看守荒山;更有甚者,一位曾与徐烈一起喝过酒的炼器堂副管事,被诬陷“偷盗炼器材料”,屈打成招,废去修为,逐出师门,其家人亦受牵连,凄惨无比。

    韩文发深知舆论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他收买了一批善于钻营、见风使舵的底层弟子,充当“喉舌”,在学宫内大肆散布谣言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?云易在中州与人争风吃醋,被打成重伤,修为尽废了!”

    “何止!我听说他得罪了某个超级世家的公子,被暗中做掉了,尸骨无存!”

    “牛大、李无极?那两个莽夫,早就在秘境里被土著杀了!”

    “徐烈首座?哼,倚老卖老,不识时务,等段羽师叔祖出关,有他好果子吃!”

    “跟着云易混的都没好下场!还是白子光师兄稳重,听说在中州得了大机缘,即将归来!”

    这些谣言真真假假,混淆视听,极大地动摇了改革派一系的军心,让许多原本支持云易、或持观望态度的弟子长老心生疑虑,甚至倒向守旧派。

    而韩文发则趁机拉拢人心,许以好处,扩张自己的势力。

    一时间,黑白学宫内,韩文发及其爪牙气焰熏天,所到之处,人人侧目,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弟子们私下里痛骂:“呸!韩文发这条老狗!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“老杂毛!欺软怕硬,专挑软柿子捏!”

    “宗门怎么出了这种杂碎!简直是黑白学宫的耻辱!”

    “披着人皮的畜生!迟早天打雷劈!”

    但骂归骂,面对韩文发的权势和其背后的靠山,大多数人只能选择隐忍。

    灵兽堂徐烈虽多次怒斥,甚至几次动手教训韩文发的爪牙,但韩文发本人滑不溜手,从不亲自与徐烈硬碰,且每次都能搬出段羽、白桦等人压阵,让徐烈投鼠忌器,憋了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玄天真人虽知韩文发跋扈,但段羽新晋地级,守旧派势大,他身为掌教,需顾全大局,稳定宗门,不能轻易与段羽撕破脸,只能暗中约束,对韩文发的恶行,往往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,这更助长了韩文发的嚣张气焰。

    韩文发自己,则愈发得意忘形。

    他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,看着那些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人,如今在他面前战战兢兢、卑躬屈膝,那种扭曲的满足感,让他飘飘欲仙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押对了宝,只要紧紧抱住段羽、白桦的大腿,将来必能飞黄腾达,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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