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并没有多高,只能防君子,防不了小人。

    那潜进来的人,根本就用不着把符撕掉!

    撕了符,偷了我的三清铃,拔了我的香。

    这不神经病吗?

    一边无奈地笑着,我也一边替陈阿生打开了门。同进又向他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