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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到这老者看着我的目光,渐渐露出了恭敬之色。我连忙朝着他摇了摇头,而后手掐子午诀,行了个后辈的礼。
“先师误会了,我只是个普通法师。”
“学的是杂脉,师承也没什么名头!”
“这张定僵符,也是在偶然的情况下才得到的。”
熟话说得好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礼数到了,不管在什么圈子都好使。
我拿出了好宝贝,如今面子也给足了。
至于上清茅山派这身份,我是绝对不可能假冒的!
开玩笑,上清茅山是什么?
那是天下玄门丹鼎符碌的祖庭!
是道教源流之一!
我一个学杂家法脉的法师,敢冒充上清茅山的弟子,那就是找死。
分分钟就能被戳破。
别的不说。
人家这名门正派,国家认证。是有证书,有箓印的。
要查我的身份,甚至都不需要作法。
拿手机上网一查就知道了。
而且还是那句话,和不同圈子的人打交道。
关键在诚。
而我的话落下之后,眼前这老头脸上也立马浮现出了笑容,并且也手掐子午诀,同样回了个礼。
紧接着,他又立即转头朝着那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看了过去。
略是恭敬道。
“小哥,不如行个方便,让这位小兄弟做场法事!”
一边说着话,他一边笑呵呵地将定僵符揣进了怀里。
看到他这动作,我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。
反正这定僵符确实是送给他们的,他们想怎么处理,那是他们的事。
那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闻言,略皱了下眉。
只是,他没有急着点头。
而是皱了皱眉后,又沉着眉朝我看了过来。
“你想要做什么法事?”
“寻人!”我没有隐瞒,直接开口。
当然了。
要找谁,我肯定是没必要告诉他们的。
“需要多长时间?”那年轻人又立即向我问道。
这会儿,我稍微犹豫了一下。
但最终,还是无奈摇头,朝着那年轻人说道。
“如果运气差,可能会要一两天!”
“一两天?”登时,年轻人身后传出了一阵嘈杂的呢喃着。
那年轻人也稍稍地皱了下眉。
我年冯的这齐大师,脸色也突然间变得凝重了起来。
见此情况,我无奈地笑了一下。
只得开口向他们说道,“你们想干什么,我大抵能猜得到!”
我抬起了手,指向了中了阿蛮的蛊而昏迷的人。
“那个人,是个土夫子吧!”
登时,所有人脸色再变。
那年轻人的眼中,也在这一刻迸出了一抹锐利之色。
我则淡然地笑了笑,再接着说道。
“我之前说过了,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,我们过我们的阳关道!”
“我绝不会坏你们的事!”
“你要是信不过,我可以用心血,向天起誓!”我低头望向了眼前的齐大师。
听到我的话,这齐大师的眉头又随之轻轻一挑。
以血向天起誓,对我们这些学法的人而言,算是十分正式的誓言了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