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上几句,人家恐怕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,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?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什么胡话!”罗修安强压着怒火,声音冰冷,“我怎么可能请得动英国公府上的大夫?你莫要再异想天开了!”

    “侯爷!”常氏却不依不饶,她上前一步,拽住罗修安的衣袖,哭喊道,“您以前经常同我说,您和英国公关系非同一般,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!如今兄弟家出了这么大的难事,难道英国公会坐视不管吗?侯爷,您就去试一试吧!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罗修安被她吵得头疼欲裂,猛地甩开她的手,气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险些背过气去,“你是想气死我不成?!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在家里长点面子,怎么真的与英国公是同僚呢?

    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,刘妈妈的目光突然瞟到了站在角落里的罗念君,她眼珠一转,突然想起了什么,连忙开口说道,“夫人,奴婢想起来了!奴婢经常看见,大小姐和英国公府的程大小姐一起逛花市呢!想必大小姐与程大小姐的关系非同一般,若是大小姐能出面去求情,想必是能请到英国公府上的大夫的!”

    刘妈妈的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罗念君的身上。

    罗念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心中暗自冷笑。

    程非烟作为英国公府上的嫡长女,又是英国公的掌上明珠,自小受尽宠爱,身份尊贵无比。

    早年她在京郊的别院游玩时,不慎失足落入湖中,是她恰好路过,拼尽全力将人救了上来。

    两人一来二去,渐渐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。只是她素来不喜张扬,与程非烟的交往一直十分低调,都是偷偷摸摸地约着去逛花市,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刘妈妈看见了。

    罗修安听到刘妈妈的话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他上下打量着罗念君,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,“念儿?没想到你居然认识程大小姐?此事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?”

    罗念君垂下眼帘,掩去眸中的冷意,声音平静地说道,“女儿不是刻意瞒着父亲的。女儿早些年意外救了程大小姐一命,后来在交往中发觉两人情投意合,一来二去,便成了好友。只是女儿觉得这是闺阁之中的小事,不值得特意拿出来说,便没有告知父亲和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好!好!好!”罗修安连说三个“好”字,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喜色,他扶着椅子的扶手,猛地站起身,语气激动地说道,“既然你对程大小姐有救命之恩,那你去求求她,她定然不会拒绝你的!念儿,你快去!”

    “女儿……”罗念君的话才刚说了两个字,就被常氏猛地打断了。

    常氏此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她冲到罗念君面前,眼神急切地盯着她,语气带着一丝质问,“远儿是你亲哥哥!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?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白眼狼来?我当初就该一把把你掐死,省得你在这里气我!”

    “常氏!”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开口呵斥道,她眉头紧蹙,语气严厉,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念儿还没说什么呢,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!”

    常氏被老太太这么一骂,讪讪地闭上了嘴,只是看向罗念君的眼神依旧带着不满。

    罗念君抬眸看了她一眼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,语气不卑不亢地说道,“母亲误会女儿了。长衡哥哥是女儿的亲哥哥,女儿怎会见死不救呢?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故意拖长了语调,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罗修安,这才继续说道,“此次去英国公府,是有要事相求。女儿身边素来没什么贵重的东西,若是空手上门,未免显得太过失礼。万一被旁人知晓,女儿怕坏了咱们侯府的名声啊。”

    她心里清楚得很,罗修安平日里最爱搜集奇珍异宝,府里的库房里,更是藏着数不清的宝贝,随便拿出一件,都足以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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