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师尊，我有点头晕，还什么都是摇摆的。”姜衍说出目前现状。
闻言，李毅好奇地站在姜衍面前。
翻了翻姜衍眼睛，然后又查探了一下姜衍的静脉。
这一查不要紧，差点没给李毅吓到。
他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宽的经脉，也是第一次看到巨大的丹田。
“咦，炼炁五层？！”
李毅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，甚至有种想把姜衍切片研究的想法。
“你小子，藏得可够深的。”李毅吐槽，然后继续探测。
可查来查去，应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师尊，我没事吧？”姜衍晃着脑袋问道。
“身体没啥问题。”李毅摸着下巴思索起来，然后问道，“你都干什么了？”
姜衍想了想，决定实话实说：“我昨天回去洗完澡，准备睡觉时，突然觉得自己能神魂离体了，然后我就看着周围各种模糊，玩了会儿，头就开始疼了，最后昏死了过去。”
听到姜衍的讲述，李毅嘴角狠狠抽动。
好家伙，自己这是遇到了什么弟子啊？
炼炁五层也就罢了，居然还会神魂离体！
“师尊，我还有得救吗？”姜衍摇着脑袋问道。
“哎……我的好徒儿啊，为师我现在就给你准备棺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