梭。

    那些足以开碑裂石的攻击,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衣角掠过,却连他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。

    车内的林婉儿已经彻底看傻了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红唇微张,忘记了呼吸。

    眼前的景象,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。

    那不是打架。

    那是一场单方面、充满暴力美学的屠杀!

    秦阳的身影快如鬼魅,每一次出手,都简洁到了极致,却也高效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他一记手刀,精准地劈在一个打手的脖颈动脉上,那人眼白一翻,哼都没哼一声,软绵绵地瘫倒在地。

    他一个侧踢,正中另一个打手的小腹,巨大的力量直接让对方倒飞出去四五米远,像一只煮熟的大虾,蜷缩在地上,不停地呕吐着酸水。

    他并指如剑,点在一个打手的胸口。

    他屈指成爪,扣住一个打手的肩膀。

    砰!砰!砰!

    沉闷的击打声,骨骼断裂的脆响,还有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声,交织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。

    不到一分钟。

    当秦阳的身影再次停下时,他的周围,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着的人。

    十几名手持凶器的彪形大汉,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,哀嚎声此起彼伏,如同人间地狱。

    而秦阳,依旧站在那片地狱的中央,衣衫整洁,纤尘不染,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的紊乱。

    他就像一个刚刚结束了华丽舞蹈的艺术家,而不是一个刚刚放倒了十几个人的煞神。

    夜风吹过,卷起一片尘土。

    王腾呆呆地站在原地,手中的棒球棍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,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管流下,散发出一阵难闻的骚臭味。

    他……他竟然被活活吓尿了!

    魔鬼!

    这家伙就是个魔鬼!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别过来!”

    看着秦阳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,王腾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
    他转身就想跑,可双腿早就软得像面条一样,刚跑出两步,就“噗通”一声,狼狈地摔了个狗吃屎。

    他手脚并用地在地上往后爬,脸上涕泪横流,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
    “别杀我!求求你别杀我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”

    “我是王家的少爷!你不能杀我!杀了我,我爸不会放过你的!”

    秦阳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里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看垃圾般的漠然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,要打断我的腿?”

    王腾浑身一颤,疯狂地摇头:“不不不!我没有!我胡说八道的!我嘴贱!我该死!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,一边疯狂地扇着自己的耳光,打得“啪啪”作响。

    “还要让我,从你胯下钻过去?”秦阳又问。

    王腾的哭声更大了,他拼命磕着头,把额头磕得鲜血淋漓。

    “是我该钻!是我该从您胯下钻过去!求求您,饶我一条狗命吧!”

    秦阳看着他这副丑态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缓缓抬起右脚。

    王腾瞳孔猛缩,发出绝望的尖叫:“不要!”

    “咔嚓!”

    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。

    秦阳的脚,精准地踩在了王腾的右腿膝盖上。

    剧痛袭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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