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是都没收到年儿的信了?”

    春晓猛地一震,瞪大眼睛看向对方。

    她弟弟叫年儿,今年才八岁。

    当年为了凑钱救这个早产的娃,爹娘咬牙把她卖进江家做丫鬟。

    好在弟弟后来活下来了,懂事又乖巧,知道姐姐为他牺牲了多少。

    每月必定写一封信报平安,从没断过。

    可这个月,一封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春晓,只要你把实话讲出来,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,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我绝不会让你难做人。告诉我,背后是谁在教你这么干的?”

    江芸娘继续低语,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。

    春晓眼圈通红,拳头攥得死紧。

    “春晓啊,老婆子我一辈子本分做人,可经不起你这样泼脏水!”

    许嬷嬷往前迈了一步。

    春晓清楚得很,这不止是威胁,更是赤裸裸的警告。

    许嬷嬷和夫人早有勾结。

    她们之间早就没有退路可言。

    她和夫人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
    可也正因为如此,她们只会更加疯狂地掩盖。

    一个人不怕死,两个人就更不怕死。

    春晓若想揭发,就得先准备好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凭你一个下人几句胡话,就想把当家主母拉下马?

    做梦去吧!

    这话虽然是从许嬷嬷嘴里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所有人都听得出来,真正的主人并不是她。

    真正的威压来自上座那位端坐不动的女子。

    江芸娘连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说不出香囊来路,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,送你去官府!”

    南宫冥嗓门一提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扫过春晓的脸时,没有任何温度。

    但如果这丫头不肯低头,那这件事就不再是家事。

    去了衙门的人,有几个能囫囵着回来?

    哪怕最后清白了,人也废了。

    春晓见过前院那个送信的小厮被打断腿抬回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有罪无罪,先打一顿再说!

    证据不够可以逼供,口供不符可以重审。

    但人的骨头只有一副,挨不住几次折腾。

    春晓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。

    江芸娘嘴角轻轻一扬,冷冷俯视着她。

    春晓本就心里打鼓,可一看见江芸娘那副模样,脑中突然嗡地一下。

    她记起来了,弟弟从来不怕谁。

    他说过,姐姐要是倒下了,他就真的没人了。

    她猛地攥紧拳头。

    机会只有一次,如果这次不说,以后恐怕永远都没机会说了。

    冤没法洗,仇更别想报!

    至于弟弟……

    江芸娘嘴上说得吓人,保不齐就是吓唬她的。

    真要出事,到时候再拼一把也不迟。

    总比现在怂了强!

    她不想再忍了。

    她牙一咬,心一横,抬手指着江芸娘,声音都在抖。

    “是夫人干的!夫人亲手把香囊塞给我。我哪知道里头不是治头疼的药,而是麝香?我要早晓得,砍了我的头也不敢带在身上啊!我才多大年纪,还没成过亲,怎么可能会害自己?将军,求您查个清楚!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江芸娘脸都白了。

    这种不顾一切的姿态,让她心头猛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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