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“不想吃也得吃!你不为自己想,也得为孩子打算!”

    南宫冥知道许初夏近来胃口不佳。

    可孩子正在长身体,不能因为她的不适而耽误营养。

    南宫冥压根没看春晓一眼,径直走到许初夏面前。

    他站定后,袖袍垂落,一手仍握着那碗燕窝。

    房间内其他人都屏息静气。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本来娃就饿得嗷嗷叫,如今还有将军亲自下令。

    许初夏二话不说捧起碗,三两下扒拉个精光。

    肚子立刻舒服许多,胎动也随之平缓下来。

    她将空碗递还给南宫冥,嘴唇微张想要说谢谢,却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还要一碗吗?”

    见她吃得这么急,南宫冥眉心微皱,连忙温声问。

    将军府头一个血脉,绝不能亏待!

    边上的春晓看得牙酸心痒,眼珠子都要瞪出火。

    她服侍将军多年,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耐心。

    要是躺在这里的,是她……

    念头一起,脑子就开始发飘!

    早该识相退下的她,却像个门神似的杵在床边,一动不动!

    “谢过将军!奴婢这会儿真不饿了!”

    许初夏微微摆手。

    其实她自己倒没觉得怎么样,就是肚里的小家伙一直闹着要吃东西。

    听她开口唤自己奴婢,南宫冥眉头轻轻一蹙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,语气沉了些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是从前了,往后别再这么叫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妾身明白。”

    许初夏脸一红,耳尖也泛起了热度。

    这才几天功夫,自己竟真的成了将军的姨娘?

    到现在还跟做梦似的,脚都还没踩实呢。

    每回站在镜前看那身新裁的衣裙,都觉得陌生。

    从前只是个端茶递水的丫鬟,如今竟也住进了偏院。

    “将军,喝茶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春晓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说话,眼底都快冒火了。

    同样是少夫人带出来的丫鬟,怎么许初夏就能一步登天?

    自己哪点输给她了?

    可偏偏那一夜,轮班时被临时换了人。

    她守在外头,听见屋里动静却进不去门。

    等到第二天。

    消息传出来,许初夏已经被抬进了西厢房养胎。

    不过是那天晚上轮班时运气差了些,没赶上那档子事罢了!

    要是那一夜是她在屋里伺候,如今有了身子的人就是她!

    哪还有许初夏什么位置?

    南宫冥接过茶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用两指捏住杯沿,径直放到了桌上。

    他的注意力始终停在许初夏身上。

    见她神色略显疲惫,便低声问:“夜里睡得可好?”

    “您放心,我和初夏一向亲如姐妹,定会尽心照看她的!”

    被冷落的春晓见状,立马换了个法子,赶紧表忠心。

    声音拔高了些,生怕别人听不见。

    只要能让将军记住她的好,机会总会再来。

    这话果然起了作用,南宫冥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眼前女子穿着桃红衫子,颜色扎眼,嘴唇红润,牙齿整齐,模样确实亮眼。

    但这份亮眼里透着刻意,少了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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