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,隔着衣料,有一点温,像是藏着尚未熄灭的炭火。

    阿荞晃着脚,忽然说:“娘,你说竹叶真的能让它变香吗?”

    陈宛娘停下针,抬头看她。阳光照在女儿脸上,映出一双清澈的眼睛,里面有疑问,也有信任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她说,“但我们试了,就不算白费。”

    风从门外吹进来,掀动了油纸一角,又轻轻放下。陶罐沉默着,像一位守口如瓶的老者,正酝酿着某种无声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