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,此时他的鼻尖前,是女人胸口最丰盈圆润的位置。

    先前在房间里闻到的淡淡香味,在此刻变得浓重,诱人的淡淡清香扑面而来,疯狂往他身体里钻入。

    要命了。

    再怎么背诵军事理论,在诱人的娇娇妻子面前都变得毫无作用。

    江挽月突然察觉傅青山的呼吸变得沉重,疑惑道,“怎么了?是不是我弄疼你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来,“没有,不疼。”

    江挽月点点头,也就这么信了。

    所幸伤口没有发炎,简单清理上药,之后会恢复的快一些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江挽月把手边的工具重新放回医药箱里,整齐摆放,再抬头看到傅青山还是坐在椅子上,一副出神的模样,正盯着房间里的床铺看。

    接下来……该睡觉了。

    江挽月一同看向了床铺,突然心跳加快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和傅青山现在的状态就是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,虽说是夫妻吧,她也馋傅青山的身子,可是时间地点都非常不合适。

    就说这床,是原主从小睡到大的单人床,以傅青山那身形,他躺下去之后就没她的位置了,说不定他的腿还要悬在外面。

    其次,隔壁屋子是江知远和叶素心的房间。

    老式家属房的隔音很差,属于隔壁邻居打个喷嚏,左右两边都能听到,完全没有秘密。

    虽说两人只是单纯睡觉,根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,可是江挽月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这么多。

    想什么,就来了什么——

    “月月,青山,很晚了,你们早点睡,明天一早还要去火车站。”

    叶素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隔着一道门都听得清清楚楚 。

    江挽月尴尬的看向傅青山,“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睡地上。”

    傅青山的声音同时响起,深黑的眸子看向江挽月,坦荡直接,好似在证明他没有任何想法一样。

    江挽月因此暗暗呼出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走向衣柜,凭着记忆从衣柜下面拿出两床被子递给傅青山,之后是她洗漱上床,傅青山又简单打了一个地铺,不愧是当兵出身的人,干活就是快,铺地铺也弄得跟豆腐块似的,工工整整。

    江挽月擦了擦头发,看到傅青山出门去洗漱的时候,提醒了一句,“你额头上的伤口不能碰水,小心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傅青山应了一声,走出去 。

    不久之后,房间里关了灯,小夫妻两人一上一下睡着,房间里隐约能听到呼吸声。

    按道理说,她今天这一天干了那么多事情,里里外外的忙碌,早就应该困了才对,但是闭上眼睛怎么也都睡不着。

    江挽月试了几次都没睡着之后,很快意识到她在在意床下的傅青山。

    她翻了个身,年久木床发出咯吱一声。

    江挽月侧身看着傅青山说,“喂,傅青山,你睡着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?”男人低沉疑惑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,他没动,静静地躺着,不知道江挽月要跟她说什么。

    江挽月顿了顿,轻声说,“……我不是故意不跟你一起睡,是床太小了,睡不下我们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顾青山万万想不到江挽月竟然跟他解释这个,让他胸口跳动的更厉害,跟有猛兽要冲出来一样,尤其是他的脑海里,不由自主闪过两人新婚夜的情景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的江挽月比现在更娇气,更任性,只是碰一下就嘟哝,一下子喊疼,一下子喊热,哼哼唧唧的红眼睛。

    他手劲大,无论怎么控制力气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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