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会帮小娃娃做衣服 ,问你想要什么颜色的。”傅小川转达了一下林芝兰的好意,然后他突然黝黑眼睛抬起,直勾勾看着江挽月道,“嫂子 ,你今天说谎了,你明明什么都知道。你之前还教我说,不能说谎,要诚实 。”

    江挽月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看穿,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她抬手摸了摸鼻子,非常符合心虚的反应,不过她有她的道理。

    江挽月反驳,“我可没说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江挽月说的是,傅青山不跟他讲部队里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些事情有些涉及军事机密,可不是不能说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又不一定包括今天这一桩,江挽月否认的很微妙。

    傅小川顺着江挽月的逻辑一想,还真是,他找不出反驳的点,有些气呼呼,闷闷生气。

    江挽月伸手摸摸他笑起来的脸颊,笑得眼睛弯弯。

    “嫂子今天教你的是语言的艺术,不是说谎。再说了, 现在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……”傅小川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,掷地有声的说,“……要是以后我能当兵,一定要当很久很久,当最厉害的那个,才不会半途退出。”

    “嗯,嫂子相信你,我们家小川一定是最厉害的那一个。”江挽月用充满赞赏和肯定的眼神看着傅小川,因为她知道未来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傅小川被看得脸上红红,快走几步,提前过去开门。

    这日晚上,傅青山夜里值班,临近十一点才回。

    他原本以为江挽月早就睡了,结果屋子里还亮着灯,而且……江挽月在床上打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物理意义上的,打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她手里拿着两个织毛衣的竹针,再加上一团毛线,原本缠绕成团的毛线,不知道怎么被她绕得到处都是,变成了乱糟糟一团 。

    江挽月今天看了好几次平针的织法,还在林芝兰的教导下手把手的练习了,结果晚上吃完饭洗完澡,她开始弄。

    想着织毛衣太难了,织一条围巾简单。

    冬天的围巾是必需品。

    结果江挽月试了好几次,都不成功,不是松松垮垮,就是不成一条。她拆了织,织了拆,来回估计有十几次,最后……就变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傅青山看着这一幕,没压住嘴角笑了笑,“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